“小飛,來,我們喝交杯酒了。”宮女寺人早就被容靖澤轟出去了,這類美好時候,他可不想不相乾的人打攪。
“洞房。”
良辰美景,本該燈下看美人,不過容靖澤明顯已經落空這個耐煩了。
殷若飛的臉頓時慘白了起來。他本就身材不適,又強撐著跪了這麼久,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聽到太後這番話的確如雷劈普通。
盜汗從兩額漸漸滑落,沁入號衣的高領中,神采更是慘白的很,乃至身子都開端有些微微的顫栗。
“飛兒,曉得前麵該乾嗎了麼?”容靖澤把小飛抱到懷裡,幫他褪去了內裡的喜服,隻留下內裡純白的裡衣。
“多謝母後。”殷若飛曉得劈麵不是能夠頂撞的人,隻得先謝恩,隨即有小宮女搬來繡墩,讓他坐下。
殷若飛直直跪在太後身前,腰桿挺得筆挺,雙手捧著茶碗奉到頭頂。
一時候太後顧不得殷若飛了,趕緊讓人出去。太後不等兒子見禮就趕緊賜座,殷若飛也從速站起來驅逐。
澤王府裡皇宮不算太遠,不過倒是能讓小飛眯上一覺。靠在容靖澤,聞著那熟諳放心的味道,小飛倒是睡了個甜香的回籠覺。
洗漱結束,兩人倉促用了飯,坐上馬車趕往皇宮。
“你,不舒暢麼?”太後到底不是那狠心人,固然氣殷若飛占了他兒子正妃的位置,讓他兒子娶個男人,但是這小飛卻也是她從藐視到大的。固然不是每天見到,但是一年到頭,倒是能見著個十七八次,比起旁人已經是大大的靠近了。
“冇事,我們回家吧。”
容靖澤一手摟住小飛,一手捂著鼻子,無語地看著對方:你覺得我不想睡覺麼!
“醜媳婦也要見公婆,何況我的飛兒這麼都雅。”容靖澤親身幫小飛束髮換衣,殷若飛半眯著眼睛,伸開雙臂享用著來自親王的奉侍。
“甚麼公事,你大婚,莫非還不能安息幾天了?”太後現在對大兒子非常不滿,說話帶著三分惱火。
他年紀到底是小,想著皇上太後承諾了,他爹他祖母也承諾了,這事就算是美滿了。但是他完整冇想到子嗣方麵,更冇想到澤王身為親王,另有四個側妃的位置……
此時看到殷若飛臉上的神采另有那額頭排泄的盜汗,趕緊扣問。
“飛兒快起,你還要去見你的婆婆呢。”容靖澤看著殷若飛呲牙惱火的模樣,就忍不住發笑。明天早晨幸虧小飛這麼共同,讓他把提早研討好的行動試了個九成九。也難怪對方這麼累,實在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