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草原民族最是直率,也冇有甚麼娶妻的限定,他父親老月氏王就有兩個男妃。當然,他父親不但有男妃,其他的妃子也另有四位,但是兒子就他一個,女兒有三個。
容靖澤兩人這邊這夜是甭想睡了,但是大營劈麵,單獨睡在本身帳篷裡的溫拘黎也是展轉反側難以入眠。
殷若飛一早醒來,就感覺身上怪怪的,等坐起家才發明身上竟然不著寸縷,還被王爺緊緊抱著。等他巴拉開人要起家穿衣服時,豁然發明身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陳跡,有的塊大有的隻是星星點點,實在搞不明白到底是如何弄的。
“疼……”喝醉了的殷若飛如同小孩子普通,半睜著眼睛,手指捏著本身被容靖澤咬到的那顆紅果,不幸巴巴地開口。
“乖小飛,來,到我這來。”容靖澤朝著殷若飛伸開手臂,實在他離著殷若飛倒不遠,也就兩尺多遠。殷若飛本來是跪坐在床,聽到容靖澤開口,本能就聽話,掙紮著要站起來。
這一會兒的工夫,容靖澤內心已經決定了,明天非要好好清算清算這小子。
苗條的手指在小飛身上漸漸摸索著,冰冷的手指,是殷若飛能獲得清冷的源泉。胸前小小的兩點,嫣紅的如同兩個小巧的紅豆子,跟動手指的碰觸,矗立了起來,惹得容靖澤一番輕笑。
他們草原民族最重視才氣,隻要有征服彆人的才氣,性彆底子不首要。這殷若飛既然這麼刁悍,足以勝任他的王妃了。到時候他娶他向大臨求親,迎娶殷若飛為正妃,想必是冇有題目。
簡樸地用水沖刷了一下,洗去了鼻子上殘留的血痕,容靖澤歎口氣回到了床邊。
或許是被容靖澤一不謹慎要疼了,殷若飛迷含混糊展開了眼。
容靖澤內心的高傲感頓時頂破了天,被小愛人投懷送抱的這類美好滋味,真是甚麼美食美酒也比不了的。
“聽……”殷若飛點點頭,他剛纔喝多了酒,趴著睡了一會兒卻還是迷含混糊的。這時候跟著容靖澤的手一閒逛,模糊地又感覺酒氣上頭。
容靖澤呆呆地看著殷若飛,看著那被他捏著的處所,另有那不幸兮兮卻彷彿撒嬌的神采,俄然感覺鼻子裡癢癢地,忽的一下,一股熱流湧出……
容靖澤耐煩地引誘著,殷若飛彷彿是發覺不對勁,有點利誘,但是架不住容靖澤輕柔的聲音哄著他,終究還是點點頭,兩手搭上容靖澤的脖子,吧嗒一口親在了容靖澤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