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許府智遠,家中排行第六。”
“不是。”少年板著臉到。
江雲亭摸了摸鼻子,低頭道,“四叔先彆謝我,想來還是我拖累了四叔。”
“請四老爺往這走,我家公子在酒樓內等您。”少年說道。
一年相隔千裡的思念,隻能紙書傳情的啞忍,以及聽聞江雲亭被困金陵的驚駭,讓顧景熙再也按捺不住,才迫不及待地向江雲亭表白情意,他覺得他們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
想到這裡,祈溪眉頭皺了起來,心下不由抱怨熙王,她家公子身材不好,早睡夙起纔是養身之道。
江雲亭淺笑地行了個禮,“一年不見,四叔不記得雲亭了?是祈雨不懂事,冇向四叔解釋清楚,今早聽聞熙王的軍隊護送人質到金陵,想內裡應當有四叔,從早一向等著,早矣備下酒菜就給四叔拂塵。”
江霆歡暢地跟著江雲亭在酒樓裡吃了頓好的,快兩個月冇吃到肉的江霆幾近將近墮淚了,拍著江雲亭的肩說,“還是亭兒你故意啊曉得來接四叔,也不見其他金陵江府的人,你這份情意也不枉四叔有你這個侄子,待回到都城後你看中甚麼了固然跟四叔說,千萬彆客氣。”
“……好,殿下路上謹慎。”江雲亭縮在被子裡的手按住砰砰亂跳的心臟,輕聲地說道。
“我是,哦不,鄙人周府鬱華,排行第八,江公子稱鄙人周八就行。”
剛回完禮,又有三人上前跟江雲亭問好。
江霆皺起眉頭,“甚麼意義?”
江霆聽完這話,喝了兩口酒壓壓驚。不由想如果不是江雲亭來接他,隻怕他現在還在城門口喝東北風。又一想,金陵江府不來接他不就是連他也不待見呢?
金陵就是江府的本家,到了金陵他就又能吃香的喝辣的。江霆美滋滋地想,但是一到金陵城門口,他就愣住了。
再冇甚麼能比江雲亭讓顧景熙體味從絕望到但願了,顧景熙強牽起一抹笑容,內心悄悄奉告本身,隻要江雲亭還能這麼看著他,還能在他身邊,就甚麼都依此人的吧。總比此人分開他,到他看不到的處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