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裡隻點了一盞燈,影影綽綽,暗的很。姚玉離感受方嬤嬤伏在她耳邊,悄悄在她肩膀上拍了兩下。姚玉離伸開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瞧著方嬤嬤。
姚玉離做出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點點頭。內心聽出來方嬤嬤繞著彎子說了一大通,言外之意就是不能叫某個大夫瞧見她的紋身!這個大夫,不就指的是霍曦辰嘛!
懷裡小小的人兒身上帶著一股子甜絲絲的乳味,柔嫩的身子貼在方嬤嬤勃頸上,糯糯的軟語聽的方嬤嬤整小我身子一軟,喜好的不得了,連心都快熔化了。
麵前那白玉普通的背上,在肩膀火線的位置呈現了一個硃砂紅的印記。方嬤嬤一眼就認出了阿誰印記!這是先皇後身上的紋身!
方嬤嬤不是將心機都寫在臉上的人,相反,多年深宮餬口的磨鍊,已經讓她能夠完美的埋冇本身的情感和設法。能讓方嬤嬤震驚到都變了神采的事,想必必然是非常不得了事。
姚玉離閉著眼睛,扒在浴桶邊上,肉呼呼的小手在眼睛裡揉著,粉嘟嘟的小嘴嘟了起來,咕噥著。
“嗯嗯。”姚玉離如小雞啄米普通點頭,靈巧的仰起臉,讓方嬤嬤給她擦眼。
方嬤嬤這話用心說的重,用激將法,意在摸索。秋葉倒是當了真,臉漲的通紅,當真道:“方嬤嬤,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入耳了。奴婢常日裡服侍大蜜斯,可都是經心極力。今個忽視了一次,奴婢認了這個錯,可這不表示奴婢常日裡都忽視。大蜜斯生來就帶了胎記,夫人和二房幾個婆子丫環奶孃都是曉得的。奴婢頭一次見到大蜜斯,大蜜斯纔剛出世,大蜜斯頭一次沐浴,也是奴婢給洗的呀,當時候背上就有這個印子了。方嬤嬤如何能說這胎記是奴婢把蜜斯磕著的呢?”
求金陵王庇護?可要如何跟金陵王說?說你孫女是皇上原配老婆轉世,現在霍家人要暗害她,你快庇護你孫女和我,我是太皇太後身邊的芳嬤嬤?方嬤嬤如果真跑去這麼跟金陵王說,八成會被當作瘋子給打出去。
方嬤嬤眼皮子微動,一副不信賴的模樣,道:“秋葉媽媽,不是老身多疑,隻是瞧著你方纔將大蜜斯單獨留下,本身卻出去了。這般忽視的勁兒,怕不是頭一次吧?依老身看,是不是秋葉媽媽在大蜜斯小時候,不慎將大蜜斯摔著了,留了印子,又怕老身瞧見了稟告夫人,夫人曉得了指責你,就說是胎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