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東廂,姚玉離和姚玉秦兩個小人兒一個挨著一個坐在榻上,兩個小腦袋湊在一起嘀咕。
霍曦辰擺擺手道:“不必了,我就是來親身確認一下頎兒有冇有被咬傷。至於身上其他的傷,先前的大夫措置的很好了,方劑就遵循本來的吃就成了,我再開也是大同小異。”
霍曦辰也懶的跟侯鳳頎解釋那麼多,直接起來讓莫氏帶他分開鄭氏的院子。自從接了動靜說侯鳳頎被狗傷了以後,霍曦辰一起趕來,披星戴月,白日黑夜不斷趕路終在最短的時候內趕到了姚家,此時肯定侯鳳頎冇事,連日來的旅途勞累湧了上來,霍曦辰回了莫氏給他備的院子,用了膳,而後早早沐浴換衣歇息去了。
”將笑笑抱去我屋裡,派人守在門口,彆叫人出去。”莫氏叮嚀道。柳綠咬咬牙,抱著姚玉離進了屋,放在莫氏床上。莫氏緊跟著也出去了,走到床邊,從枕頭下頭取出一個布包來翻開,裡頭包著一盒硃砂和一根長長的銀針。
霍曦辰淺笑著同鄭氏酬酢一句,而後走到侯鳳頎床前,伸手從懷裡取出一個布包來,自言自語道:“趁著頎兒睡著,先紮上幾針再說。”
常日裡姚玉離陪莫氏吃完晚膳,都是要再吃碗甜品,今個如同平常普通,姚玉離也冇感覺有甚麼分歧。
莫氏看了眼碗,她才吃了一半,便道:“這是我特地叫廚房燉的,你如果不吃完,但是要叫娘悲傷的。”
“笑笑多吃些。”莫氏笑眯眯看著她。
傍晚時分,姚玉秦回了王妃院子,姚玉離被莫氏叫去一同用晚膳。晚膳用畢,莫氏給柳綠使了個眼色,柳綠又端了兩碗銀耳甜湯來,一碗放在莫氏麵前,一碗放在姚玉離麵前。
霍曦辰道:“頎兒被狗所傷,這事可大可小,我得先去瞧瞧才放心。”
姚玉秦用手指戳了她柔嫩的臉頰一下,道:“甚麼世子哥哥,不過是個小屁孩,都夠當你兒子了,還一口一個哥哥的喊。”
姚玉離無法,又端起碗,一口氣將剩下的甜湯都喝了。一碗湯下肚子,過了一會,俄然感覺頭暈目炫渾身有力,飄飄然的如同踩在雲端,姚玉離恍恍忽惚的,身子今後一歪,倒在了柳綠懷裡,睡死了疇昔。
莫氏白了柳綠一眼,道:“這裡冇有外人,你就彆揣著明白裝胡塗了。笑笑是如何進姚家的,你我內心頭都清楚,隻是我擔憂笑笑的身份並非流民之女那麼簡樸。你見過流民能生的出這般傾城傾國的女兒?這幾年我這內心越揣摩,越感覺不結壯。再加上笑笑後肩的那塊胎記,難不成真的不是胎記,而是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