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罪名由禦史台奉上,幾近已經是坐實了。抄家之罪是免不了的,至於涉案人……如果攤上了罪名怕也要遭冇頂大禍。
溫清玉走近了床榻,摸索枕下,身子微微僵了僵。下認識便問二人:“君上分開之時當真未曾說甚麼?”
“噗通噗通……”楚桓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俄然一下便靠近了溫清玉的耳邊。
順手便將楚桓的身子往床榻上一推,看著床榻上連醉中閉目不復甦中都還皺著眉的楚桓。
宋維生見溫清玉失神,還不忘道:“君上叮囑,昭陽宮溫氏之罪名安妃娘娘不及娘娘您瞭然於胸,如何落罪讓主子都聽娘娘決之。君上還說,娘娘放心定奪,無需……顧忌其他。”
楚桓如同魔障般對著溫清玉耳中幾次著同一句話,溫軟的酒香輕吐到溫清玉耳畔。
“啊~”輕呼一聲,手腕處突如其來的管束令溫清玉大驚,倒是楚桓身形高大,溫清玉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一旋便被楚桓的力道拉近,身子一個不穩便跟著楚桓倒下的行動直直傾到了楚桓身上。
溫清玉一時驚奇地看向蔻珠。
“娘娘,娘娘……”小滿子剛將探來的動靜說完,蔻珠便又莽撞著跑到了溫清玉身邊,麵上焦心。
也算是在本色上竄改了。
溫清玉深思半晌,方定了定神斂了神采。
“昨夜看管城門的保護暗裡奉告主子,說是祁大人連夜入了宮。祁大人便是那位已經辭了官的祁家至公子。”
溫清玉隻是淡淡道了聲“哦”。
“昭元夫人,主子奉君上諭旨,令娘娘全權責成昭陽宮溫氏罪名。”
到了午膳的時候,受命去外頭密查動靜的小滿子終究返來。昨夜的楚桓實在太不平常。
“等等。”溫清玉喚住了小巧,“君上何時分開韶華宮的?”
薛華勝為溫清玉挽了一個墜馬髻,墜馬髻看來簡樸而不失風雅,端莊不失昭元夫人這個身份。
曉得了平兒是楚漣安插在溫銜身邊的人,曉得了溫銜與楚漣早已同氣連枝,曉得了楚漣未死的不軌之心……
小巧聽著宋維生來傳旨,側頭看了眼溫清玉,麵上按捺不住的衝動之色。
不消半晌,小巧與薛華勝二人服侍過溫清玉洗漱。薛華勝看到貴妃榻上的鋪被隻是麵上驚奇色略過,隨即便似風過無聲,規複安靜。
抽開手中的枕頭確認,此時的氛圍中似還滿盈著淡淡的酒香。阿誰配方,讓楚桓發明瞭。他若依著配方查下去,定然也會曉得關於溫銜與楚漣的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