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見著薑冉如此神態,溫清玉似有些瞭然。
秋雨綿綿間,小巧撐著紙傘,與溫清玉一起跟著薑冉分開溫宅。這是溫清玉進入五裡城後第一次出這個大門,有溫千山的應允。
楊管家輕道:“這位是薑女人,便是城中珍寶閣的蜜斯……”
薑冉麵上一紅,不覺間都是女兒家的嬌羞神態,小臉粉撲撲地,眼中全然都是一副傾慕之色。
薑冉笑了笑:“我可不是客,反而是來請溫女人做客的。”
阿誰白衣男人望著她的眼神亦是如初見時撞入她心底的和順如水,那一份溫潤如玉溺著她靠近,可如許的和順,薑冉卻不知他的心機。
而作為其父薑沿的獨一女兒,薑沿對這個女兒的種植之心,更是世人都看在眼裡。
小巧趕緊見禮:“薑女人有禮。”
統統,便如秋海棠普通,過猶不及。
薑冉一身紅衣,俏生生的走近閣房:“溫女人久違了。”
溫清玉眸色略深,隻悄悄一笑,將話題撥了歸去:“薑女人又是如何與顧公子結識?”
顧子引是太子府的人,便是為太子伏引策劃的人。
薑冉笑了笑,甚是美麗:“溫家遷到了都城以外,京中一群閒得發慌的人可冇少猜想。”
小巧有些捨不得。
溫清玉不由望了眼窗外,秋雨來得急,微雨綿綿的,風也起得快:“小巧,你去把外頭的秋海棠抬出去吧,海棠鮮豔,卻也嬌氣,受不得太多雨水的。”
溫清玉不覺眉頭蹙得更加深了:“何人?”
溫清玉瞧著薑冉麵上滿滿的傾慕之意。薑冉紅暈暈的小臉愈是嬌俏得惹人垂憐:“天下間怎會有如許的男人,我從未見過一個男人,能夠一身白衣,仿若隔了塵凡,他是第一個……”
馬車拐離一片紙傘鋪蓋處。
楊管家笑了笑:“蜜斯呢?”
珍寶閣?
對這位薑女人,溫清玉還是留了挺深的印象,特彆是那日的籌資會,聚賢雅閣裡這位薑女人真真是出了彩。以女兒之姿呈現在雲都的官闤闠麵,金縷玉帶枕,動手毫不躊躇。該爭便爭,該棄便棄。
小巧麵色一顫,這個題目,她在初見那位男人之時也是獵奇的。
她雖未曾說過甚麼,但對顧子引的情意從未掩蔽過,她用金縷玉帶枕換得了靠近他的機遇,可他卻仿若從未發覺。每日裡往太子府裡跑著,也便是為了瞧一眼阿誰白衣如雪,不經意間落在她心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