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後背一僵。
伏引移著濕重的吻,手指從溫清許的玉頸一起移到腰,所動之處大紅嫁衣便扯出一道小口。
伏引從未想過,他娶進門的溫家女兒會是麵前這個女子。
窗邊燈光紅火,初許閣中一片旖旎醉夢。
如同夏季裡冰河中的水,溫清許隻覺唇上被一處涼意覆蓋。
伏引衣衫褪儘。
伏引身子便重重壓上了溫清許,毫不顧恤地在溫清許的玉頸刻上一道道紅色印記。
她不是他想娶的,倒是他要娶的。
溫清許攥了手掌,貝齒一動。
“天下有如許好的事?既是你要的身份,便該受著你該受的。”壓在溫清許之上的身材一動,下一刻,溫清許腰間紅色腰帶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抽出,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得不到的偏想獲得,獲得了的卻也一定是本身想要的。”溫清許自嘲的話透過初許閣中的氛圍傳出。
下一刻,便有一處力道狠狠刺穿了她。
“賤、人,你在胡說甚麼?”伏引一時氣急,反手便是一個耳光,直直打在溫清許的左麵。
“太子殿下,這大喜的日子,怎不讓妾身笑呢?”溫清許笑意更甚,“容妾身猜猜,玉姐姐怎會放著這高貴的太子妃的身份不要呢?”
宣泄著心中的肝火與恨意,如同對一件物品,儘情討取,任由本身鹵莽對待,似要將這份怒意儘數侵到身下女子的身材。
伏引見著溫清許如許笑意,不覺斥道:“不準笑。”
望著溫清許近在天涯的明麗,如許的成果從不是他所要的。但是,他不是阿誰有話語權的人,他不是雲國的仆人,在阿誰萬人之上另有一個一人之下。
伏引毫不顧恤。乃至連一杯合巹酒都未曾同她飲下。
狂暴如野獸,不留半分顧恤。溫清許下認識伸手推開,但無法伏引鉗住她雙手力道大得幾近能夠將她的手腕擰斷。
隻覺一股溫熱從腹中流出,古蘭園裡,她與他並未有伉儷之實,所謂逢場作戲,隻要做到七八成便好。
隔著薄衫重重撫著溫清許身上的肌膚,溫清許低吟嬌媚,麵上透了一抹不普通的潮紅,臉頰之上紅潤得如同飲了邊關的烈酒。部下認識搭上了伏引的胸膛。
伏引狠狠抨擊著身下的女子,不顧雙臂處鋒利的痛意,隻用力更狠惡地撞擊著溫清許的身材,她痛了,卻也遠冇有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