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衣如雪、溫潤如玉,一個黑衣如墨,薄唇邪魅。兩個風韻出色的男人,立在這聚賢雅閣的正廳中心。
薑冉這個價,出得真是又穩又準。
而她的擔憂……是阿誰不按章法出牌的男人。
“八千兩。”
看著立在大廳裡一臉失愛之色傷痛難平的阿誰男人,他便是想要形成她如許的困擾吧。
薑冉擲地有聲,落在溫清玉耳中,頓覺哭笑不得。這淒婉的愛情故事?
青衣女子款款走下樓,一身端倪絕色之間自是引得世人側目,無不欽羨心神馳之。絕美的姿容、清越的姿勢,自是人間少見的絕色才子。
四年前,胡丞相居功自大,企圖謀篡,仿了玉璽被搜獲,滿門抄斬的事情不是奧妙。
楚桓似如偶然間瞟了一眼溫清玉的神采,不知是否錯覺,溫清玉竟覺他狹長的雙目透暴露的是“你本事我何”的放肆神采。
“五千兩。”話音未落,二樓樓階視野所擋之處傳來一聲溫潤嗓音。
楚桓聞言,狹長的雙目直視大廳門口的溫清玉,順著何氏的話非常認同點點頭:“溫夫人所言有理。”
溫清玉的眼神與黑衣男人促狹的笑意撞至一處,楚桓慢條斯理閒逛了青玉,眼神張揚。
“這塊玉佩質地純粹,算是上品,估摸約值四千兩,冉兒感覺呢?”鄰座的首富薑沿沉著估計道。
沁之泠泠落玉之聲落入了顧子引耳邊。
薑沿一副欣然默許的神情,看著薑冉出價,甚而帶了幾分對女兒的讚成。
薑冉冷傲於男人的遺世而立,轉頭看了眼薑沿,作罷。
“丟了?”何氏神采有些不信。當日溫清玉逃婚,幾近是府裡每小我心中的謎,莫非是為了這個男人?
很久座下無聲。為商的都曉得,這塊玉值四千兩,現在隻要兩百兩的贏潤,若要追價,利潤則所剩無幾,便是放在檯麵上都會增加本錢。
“七千兩。”
大門大戶女子隨嫁所用的玉,凸顯其身份,是以必會選玉必求邃密貴重,這塊青玉質地光彩皆是上品。而這青玉之上鏤刻著貔貅,貔貅靈氣,人間少有。
認識到溫清玉殺人的眼神,男人眯了眯眼,笑得卑劣。
“果然值得。”楚桓點點頭同意模樣,繼而揚了揚腦袋,“但是這塊玉實在不值,如果鄙人真的讓了,可不就做了缺德事?”
“此人曉得公子身份,不宜對峙。”青衣女子緩緩走到顧子引身後,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