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公子不止將坊間之事傳聞得一清二楚,影象力亦是好得很。”唇角扯出一抹笑,“小女子倒是溫家蜜斯,數日前,溫家宗室尋回了失散了的姐姐。”
“徒弟的信函呢?”
男人一身明玄色蟒袍,慵懶倚在幾案邊的香榻上,幾案之上,是一封黃底手劄與一隻藍色蘇錦製的香囊。
“這一次你去。”溫千山態度一硬,又對著溫清玉道,“清玉你也去,太子殿下暗裡指明要你一起去。”
溫清玉不由自嘲:“新傷舊傷各參一半。高門大戶,添些傷痕在所不免。”
“鄙人聽溫女人身邊這位說,女人受了傷?這傷是舊傷還是新傷?”顧子引似是記起柳林澗邊溫清玉手背上那道長長的劍傷。轉念一道,隻看著溫清玉。
“溫女人曾說過不肯拖欠旁人,玉佩物歸原主。”顧子引雲淡風輕的口中說道,“那匹馬二十兩,你給我二十兩,便互不相欠了。”
顧子引下認識循著聲音方向望去,不出所想,這聲音恰是沁之。
小巧不解:“蜜斯返來之時,孤身一人。”
顧子引悄悄一笑:“華升堆棧,昨夜剛入京。倒也不感覺甚麼,如何不放心?天下能欺得了沁之的還真未幾。”
顧子引白衣一襲,由小巧帶路,照著原路分開。
“你我萍水相逢,顧公子脫手互助,本就給了小女子拖欠的機遇。”溫清玉幽幽道。
沁之一襲青衣,柳葉眉彎,巧鬢雲髻,美目盼兮。手中還拿著一把紅色未濕的紙傘,靜肅立在襄侯府紅牆之前,身形曼妙,容顏傾城:“一大早不見了公子,沁之猜想公子該是來了這裡。”
溫清玉打量著顧子引,似如初見峽穀間阿誰謫仙普通白衣飄飄,一柄短簫在手,絃音暢妙。
此言一出,二人皆是怔在原地。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