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茗微微感喟了一聲,看來,這劉海的母親,和其他女子比擬,還真有遠見高見,她不會感覺劉淵的本日,已經叫做勝利,相反,卻逼著他,朝著更高的層階,一起奮進,能夠說,劉淵有母如此,實在是他的福分啊!
段青茗舉杯,微微一笑:“劉公子乃是大智之人,這些小事,天然難不倒劉公子你的,青茗隻是閒來無事,閒人閒談罷了!”
段譽點頭應下了,然後接過秋寧手裡的茶一飲而儘,然後,一溜煙地又跑了,一邊跑,還一邊朝段青茗揮了揮手:“姐姐,我再玩一會兒才換衣服啊!”
段青茗的臉紅了,她笑嗔了一句:“青茗年紀還小,望劉公子勿開這類打趣!”
段青茗的一番話,劉淵如同醍醐灌頂,刹時復甦過來!
此時,她們都笑吟吟地望著段青茗,眸光樸拙,充滿體貼,隻看得段青茗內心一熱,欣喜極了:“啊,薛姐姐,聶姐姐,這一大早的,你們如何來了?”
劉淵飲下杯中酒,俄然微微感喟起來:“我在相府當中,能夠說是錦衣玉食,但是,母親她卻仍然是粗茶淡飯,三餐不飽啊,前些日子,我叫人拿了些東西歸去給母親,她不但不收,還來信痛斥了我一番,說我玩物喪誌,令她絕望了!”
劉淵驀地昂首,不解地望著段青茗:“青茗mm為何會如此說?”
段青茗想了想,卻搖了點頭:“還是算了吧,讓他玩去吧!”
如果他不時地寄錢寄物,這事,劉直遲早會曉得,固然不禁止,不免會感覺貳心無弘願,而劉夫人,則會更加不喜,並且,還會生出節枝。一如段青茗所說,那樣的劉淵,就隻要成全小孝,愚孝。而真正的大孝,忠孝,則是在他功成名就以後,要求聖上賜名於母,讓母親因為兒子的成績高傲,與有榮焉!
段譽一聽,“格格”地笑了起來:“嗬嗬,這是不是姐姐常說的倚小賣小啊?”
段青茗拿動手裡的帕子,幫段譽拂去滿頭的碎雪,又幫他拭了拭額頭上的汗水,微微蹙了蹙眉,說道:“你看看,這都跑得出汗了,你啊,等會兒去隨小娥去換一件衣服吧!”
說完,將手裡的鑲玉縷銀的精美暖爐往段青茗的手裡一塞,嗔道:“看看你的手,象冰坨子似的,快和緩一樣吧!”
說話間,玩累了的段譽跑了過來,乍一聽到兩人的話,詫異地說道:“甚麼年紀還小?姐姐,你們但是在說譽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