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轉過身來,望著段青茗,撒嬌道:“蜜斯,你甚麼時候,也幫夏草兒賜個名字呢?夏草兒被人叫了多年的草兒,再不想也叫這勞什子草兒了!”
話一說完,驀地感覺心虛,她訕訕地笑笑:“實在,夏草兒隻是一個丫頭,這嫁人不嫁人的,夏草兒不奇怪,夏草兒隻想陪著蜜斯一輩子。但是,這疤,若真能撤除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夏草兒拉著段青茗的手,正色說道:“蜜斯,說實話,夏草兒不委曲。隻如果為了蜜斯,夏草兒不管做甚麼,都是不會悔怨的!”
聽了段青茗的話,段正再次失神了!
跟著段青茗進屋,寒氣被她帶了起來,突然的暖氣,使她渾身打了個寒噤!
段青茗聽了,微淺笑了笑,她悄悄地撫了撫夏草兒的頭髮,低聲說道:“傻丫頭,你是我的人,伴隨了我這麼多年,你說說,我如何不為你著想呢?”
“秋寧?”
看到段青茗還在和夏草兒說話,而段青茗的眼底,已經模糊有怠倦之色,月葭上前,悄悄地說道:“蜜斯,你彆累壞了,還是先歸去歇息吧,夏草兒這裡,由和我秋寧守著呢……”
隻要一想起那麼多的血,隻要一起想那麼深的傷,段青茗的心,到現在,都是生疼,生疼的!
而段正看了一眼穿著較著薄弱的段青茗,卻微微搖了點頭,他站起家來,說道:“好了茗兒,明天就到這裡吧,眼看著這夜深了,我要歸去了,你也早些歇著吧!”
一個側眼間,段青茗看到,夏草兒的房間還亮著燈,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窗紙上晃來晃去。段青茗的腳步轉了轉,轉而朝著夏草兒的房間走去。此時,夏草兒已經醒了。她乖乖地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點頭晃腦的,也不曉得在想些甚麼。
段青茗將夏草兒有些狼藉的頭髮在耳後掖好,這才輕聲地說道:“有甚麼事大不了的?也用不著自殘啊……那麼多的血……”
那兩個女子,一個如幽室芝蘭,彆的如同雪中寒梅,本來都是世上的奇女子,都是有權力獲得幸運的人,唉,可惜啊,就因為他的一場姻緣錯,一下子害了兩名女子的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