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早就曉得兒子是誰的人,又何必明知故問。”薛睿軒抿唇淡笑,他一向都是大皇子的親信,天然是在大皇子這邊的。
“是。”薛睿軒點點頭,“我已經見了姑姑的女兒。”
“平王冬眠這幾年,皇上又何曾不是啞忍。平王的權勢盤根錯節,又加上安王舊部的權勢,何況另有荒族,蠻族蠢蠢欲動,牽一而動滿身,皇上纔始終啞忍不,就是想找一個最好的機會。”薛睿軒終究還是開了口,支著頭淡淡地說道,“這兩年平王大肆招兵買馬,孩兒的人早就混跡此中,至於他其他的權勢也都有孩兒的人脈,本來早就該動他的了,隻是大皇子一向念著百姓,纔會一再地給他機遇。”
“但是,大哥,大皇子那邊……”薛澤延心有疑問,卻還是問了出來。
倒是無解,無路。
“嘩啦”一聲,桌上的硯台,羊毫,一些古物書畫都掉了下去,薛睿軒等人昂首驚奇的看著本身的父親,卻現這麼多年以來平靜自如,麵對大敵都未曾慌亂的父親,現在倒是麵色慘白,神情恍忽。眼裡更是痛心入骨的哀痛!
這些年,破鈔的人力物力不計其數,但是獲得的動靜老是讓人絕望,一次又一次的絕望,日複一日的尋覓,固然他們從未放棄過,但是心內裡所抱有的信心卻在漸漸減弱,而現在,時隔三十年,再一次在都城聽到這個動靜!薛城內心不免情感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