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梓晗看到了火伴一樣,態度當即密切了幾分,“我姓夏,夏梓晗,本年八歲。”
“龐玉龍又仗著郭縣令是他姑父,手底下又養了一群打手,整日逼迫百姓,仗勢欺人,這鎮上略微有一點兒姿色的女人家就不敢露臉。”
祁玫道,“龐家是郭縣令的姻親,吉安鎮上有一半的鋪子都姓龐,能夠說,龐家是吉安鎮上真正的土天子。”
“有些都雅的小媳婦,也會被他搶回家,等玩膩了後,就會買到宜安城的青樓去。”
他們祁家現在無權無勢,隻是靠賣藝為生的淺顯老百姓,現在獲咎了龐家,今後怕是在這一帶都呆不下去了。
祁玫道,“我家就是宜安城的,我爹帶著我們姐妹二人在這四周的縣城賣藝多年,這裡的街坊百姓都熟諳。”
這一世,老天爺給她機遇,讓她重新來過,她不想在走宿世老路,她想多交幾個朋友。
夏梓晗彷彿看出了她心機一樣,道,“你放心,你們姐妹二人的技藝這麼好,去哪兒都能掙一碗飯吃,龐家在放肆傲慢,總另有說理的處所,你看,郭縣令現在不是已經要幫我們了嗎。”
“那龐玉龍,前幾年我就熟諳了,那幾年,我們在吉安鎮上賣藝,他也冇來找過我們姐妹的費事。”
隻要能與她以心交心,她就心對勁足。
“才八歲,比我們笑五六歲呢。”祁玫道,“若夏mm今後有效得著我們的份上,我們姐妹二人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幸虧夏mm脫手互助,不然……””
體味了。
“好啊。”夏梓晗笑著,應了下來,“我要有事,必然不會客氣。”
宿世,她因為性子嬌弱,又被夏家幾姐妹擠兌,一個好朋友都冇交到。
哪怕對方是三教九流,江湖中人,她也不在乎。
在昂首時,臉上儘是為將來餬口的擔憂。
“龐玉龍是龐家獨一的獨生子,龐家三兄弟,統共才得了這麼一根獨苗苗,天然是可勁的寵著。”
“當然,我但是巴不得呢。”祁玫笑著擦淚,“我叫祁玫,我mm叫祁蘭,我娘早已過世,是我爹賣藝把我們兩姐妹養大的。”
祁玫眼睛潮濕,低頭,擦了擦眼角。
也是以,她最後落得那樣一個了局,竟是一個幫她的人也冇有。
和她一樣,從小就喪母。
“今兒個早上,他欺負一個買菜的老婆婆,摔了人家的菜籃子,還把老婆婆推倒,用腳踹了幾腳,祁蘭實在是看不疇昔,就上前說了他幾句,誰曉得,那廝見我們姐妹二人很有姿色,一開端就想買了我們姐妹回家去做妾,我們不從,他就叫來一大幫狗腿子,要抓了我爹,逼我們姐妹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