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痛苦的神采,夏梓晗有些擔憂了。
曾氏就嗯嗯了兩聲,內心卻在想,被淮哥兒退婚,玉娘卻找了一個更好的,她也是榮幸。
他穿的衣服,從裡到外,重新到腳,都是她親手做的,他還放了兩身舊衣服在她這裡,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要換來著。
褚景琪悶笑,一會兒,又見她羞答答的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件玄色衣服和一套紅色裡衣遞給他,“這都是新作的,昨日剛做好,你拿去換上。”
莫非,這真的是老頭子在地下保佑玉娘?
褚景琪抱著她,把腦袋埋在她脖子裡,深深呼吸她身上披收回來的香氣,減緩身上的反應。
夏梓晗內心格登一下,也隨在褚景琪身邊跪了下來,不幸兮兮道,“外祖母,阿琪昨日喝醉了,隻在外間的炕上躺了一宿,我們……我們冇有……”
他悶哼一聲,彷彿很難過,夏梓晗嚇得不敢轉動了,擔憂的看著他微微扭曲的臉,“如何樣,是不是壓疼了?”
呃,不錯,真舒暢。
這是派張媽去監督她呢?
夏世明不喜褚景文,褚家二房的喪事,他本想隻派一個管事帶上禮品走一趟,可夏梓瀅卻說要親身去,小姑子出門,她這個訂了親的準嫂子,於情於理,都該親身去。
他能說,她那一壓,實在是太舒暢了,差一點兒就把他的子子孫孫都壓出來了麼?
幸虧褚景琪一會兒就睡著了,隻是手不肯放,夏梓晗無法,隻能趴在他身上,趴了一個早晨。
曾氏從未怒斥過褚景琪,這還是第一次。
褚景琪點頭,抱著她不放,“不消了,你彆動,讓我緩一下就好。”
實在她是想本身看看的,免得這事讓徒弟曉得後,她會羞的無地自容,可她到底是女人家,皮子薄,害臊的冇敢說看。
夏梓瀅的神采立馬欠都雅了,但她曉得,她不能回絕,不然,她爹必定不能讓她去。
次日,她一醒來,就感覺渾身生硬,痠麻,脖子疼,腰痠……呃,不對,她腰上彷彿綁了甚麼了東西?
曾氏見褚景琪一進門,就跪下給她叩首,就冷哼了哼,不理睬他,隻叮嚀丫環擺早膳。
曾氏低頭用飯,可頭頂上卻跟長了眼睛一樣,把褚景琪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
這幾年,褚景武因有二王府當背景,在都城裡倒是混的很開,褚景武此人聰明,曉得識時務,甚麼事情該做,甚麼事情不該做,甚麼人能夠惹,甚麼人不能惹。
夏梓晗手上的衣服,恰好昨日上午剛做完,她拿出來給他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