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
到了七月末,夏梓晗的書房裡又堆滿了江南送過來的上個季度的帳本,大熱天的,夏梓嵐在屋裡看帳本,都快看出了一身熱汗。
夏梓晗心一驚,“不測?”
本來,那日,夏梓晗見到的鬱側妃不是鬱家三女人,而是鬱家二女人,還是一個庶女,生下她的姨娘還是一個舞女,一個做舞女的姨娘,能教誨出甚麼好玩意兒來,學的都是一些肮臟的小手腕和服侍男人的手腕。
“如何能夠,嫂子有身後,連走路都謹慎翼翼的,如何會是不測?”清慧郡主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上門貼,等對方來了,就要還給對方。
接了對方的帖子,就即是接管了人家上門看望,那她就要安排好明兒個的事,如果回絕接帖子,那就即是不肯意讓人上門。
“嫂子她……出事前,小產剛冇兩個月。”
“不消了,去煮兩個雞蛋,我敷一敷就行了。”夏梓晗道。
“年齡大了,身子骨如何也不如疇前了。”曾氏暖和的笑道,“胃口也差了,不愛吃東西,還好有玉娘監督我用飯,每天三頓湯湯水水的,非要我喝兩碗才肯收桌子。”
清慧郡主明日要來楚宅看望她,看望曾氏。
動靜收回後,閃瞎了一乾楚家下人的眼。
二王妃笑了笑,“到時候老夫人就曉得了。”竟然還賣起了關子。
以是,她最討厭臉上有東西。
不是聘請柬,而是上門帖。
要曉得,等大皇子繼位後,憑鬱家的權勢,那鬱家三女人可就是妥妥的貴妃娘娘。
然後又看向夏梓晗,“玉娘,後院的牡丹開了,你領郡主去看看。”
……
“誰怕見他,我隻是腿疼,懶得走罷了。”紅梅眼神閃了閃,找了一個藉口。
常日裡,除了瞄一下眉,她是連口脂都不塗,不過,廖芳怡說過,她的唇色比彆人塗了口脂還要都雅。
“那賤人,害了本身的mm,才得以嫁給我王兄為側妃,那心機,可不是普通的深,那心機也暴虐,為了嫁給我王兄,連親mm都害,更彆說我王嫂肚子裡的一塊肉,她更是容不下,內心那是戀慕妒忌恨呢,依她性子,不脫手纔怪。”
清慧郡主就撇了撇嘴道,“她也是冇那命,鬱側妃在的時候,她妒忌鬱側妃能放得下架子,跟個賣唱女一樣冇莊嚴的奉迎我王兄,現在,鬱家敗了,鬱側妃被我王兄休了,她還病重了,她也是冇這個命享用我王兄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