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主子思疑,必然是對方忍不住了,想要置皇上於死地,纔會改了毒藥。”
是啊,不怕狼一樣的敵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閔思博身邊有一群拖後腿的人在,他這個狀元郎的宦途又能走多遠?
早晨,夏梓晗就見到了大皇子的暗衛,又是要請白神醫進宮一趟。
接到請柬的,另有曾靜和曾寧,曾決然也接到了傲天辰的聘請柬。
夏梓晗聽了,噗哧一笑,“還是阿姨想的遠。”
才走到那兒,就聽到了廚娘和府中管采買的管事,正在八卦閔家和褚家的婚事。
一群人客氣了一番,傲天辰和明珠郡主就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傲天辰恰好坐在了夏梓晗劈麵,一昂首,就能看到她。
皇後見她出去後,第一想著的不是擔憂皇上的病,而是想著減弱她手上的權勢,她就對陸貴妃越來越暴躁的脾氣鄙夷。
她成心偶然的朝大皇子看了一眼,大皇子暗中冷靜點了一下腦袋。
太病院一向都是被皇後握在手內心,陸貴妃對太病院早就怨念頗多,本日,她恰好抓了這個由頭,想要懲辦太病院一番。
但皇後還是在她的眼底深處,發明瞭一絲心虛。
要娶的女子,還是那樣一個上不了檯麵的人,真是可惜了閔思博那樣一個大才子。
她急著想要爬到皇後的頭頂上去,她急著想把皇後踩在腳底下,狠狠抽她。
後日,曾決然本約好了和幾個同窗去泛舟,趁便再多熟諳一些進士。
一盞茶工夫,太病院當值的太醫都趕來了。
說著,皇後就起家,讓開位置。
下午,夏梓晗就接到了二王府送來的請柬,上麵的日子是後日。
皇後皺了眉,目光看向皇上的心臟,“心口痛?”
因為情勢對她倒黴,她陣腳亂了,性子變得急了,之前,她是決計不會這麼暴躁的。
這些年,陸貴妃被皇上寵壞了,被陸國公寵壞了。
她站起家,就往外走,“我去奉告阿姨一聲。”
其他一乾太醫,也戰戰兢兢的跪下,說出的話都是和院長一樣。
閔思博的秘聞,褚老夫人早就調查出來了,就等榜單出來,他若進一甲,她請的媒婆子就會第一時候去閔家提親。
十幾個太醫輪番給皇上把了脈後,就圍在一起商討了半天,也冇商討出個成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