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早晨,等夏三爺得知夏世明返來後,就去找他,問這件事的真相。
她本日能夠記起那一點兒的恩典特地來奉迎她,可等哪一日她如果不痛快了,還是會翻臉不認人,把她當成仇人一樣對待。
夏世明是個重交誼的人,當年那件事,雖是許氏做的,可許氏是他的嫡妻,他也感覺慚愧三弟,就跟三弟報歉,把當年的事說了一遍。
廖靜堂忙躬身,還了一禮,目光又落到夏梓晗的臉上,笑意暖和如風,“那我就先出來了。”
這就是要賴著一起去的意義了。
曾靜曾寧對廖靜堂微微福了福身。
這話,夏三爺可不好答覆。
曾靜眼神晃了晃,臉頰上飄著一絲紅暈,“表姐,這是你朋友吧?”
次日,夏三爺又去找了夏老太太,絕望的對夏老太太道,“娘,我是你親兒子,她隻不過是你的侄女,你竟然向著她,不為我做主,嵐姐兒受了那麼大的委曲,莫非你就想要如許就算了?”
夏梓嵐是完整隨了郭氏的性子。
夏三爺卻還嫌不敷,“娘,你當年的陪嫁,我曉得,另有一部分冇拿出來,要不,此次歸去後,你就全數放到嵐姐兒的名下吧。”
曾家姐妹要親身去送曾決然進考場,曾靜來邀約夏梓晗一起去,“表姐,送完三哥,我們一起去荷園玩好不好,傳聞都城荷園風景娟秀如畫,我還冇去看過呢。”
夏梓晗看的出來,宋淮變了很多,比之前慎重沉著了幾分。
依依不捨的轉頭,揹著沉重的篋,踏上了高高的台階。
“嵐姐兒那邊,我曉得她受委曲了,你放心,我會賠償她的,等她結婚時,公中就出一萬兩銀子給她購置陪嫁吧,算是給她壓驚。”
考生陸連續續的到來,考場大門口停放了七八輛馬車,已開端有些擁堵了。
夏老太太則氣的連連頓腳,“不孝子,我這是向著她嗎,我這都是為了誰?”
她臉上的笑意,霎那間消逝,冷冷的掃了夏梓晗一眼,就快速上了馬車,讓車伕快點分開。
都城三園是都城裡最著名的玩耍地之一,曾靜早就想去了,可夏梓晗一向都很忙,常日裡也很少見到她,就是她故意想約她去,都很少有機遇。
可在夏老太太少女那會兒,許家恰是如日中天的時候,夏老太太那一代,又是她一個女兒,被父母寵的嬌蠻率性,目中無人,自擅自利,結婚時,都恨不得父母把好東西都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