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被轉移了。
“奴婢剛出門,就見到小二端了菜上樓來,奴婢就等著,籌辦幫小二開門,成果從另一間包間裡走出來一個小丫環,把小二攔著,就把菜搶走了。”
之前接到請柬都是大姐去,客歲大姐訂了親,才輪到她,可冇想到她俄然拉肚子拉的雙腿發軟走不了,就三妹去了。
竇四看了她一眼,眼裡有些絕望。
“是,奴婢記下了。”暖玉拉開門,走了出去。
暖玉道,“奴婢下去看看。”
她也想去看看的。
廖芳怡撚了一塊翠綠水晶糕放她碟子裡,安撫她道,“哎呀,你另有希冀,本年去不上,來歲去,而我連希冀都冇有,聽我堂姐說,那二王府的請柬特彆可貴,隻侯公王府的嫡女有,像我廖家,冇有勳貴之名,就算想去都冇戲。”
暖玉拉開門,門外站著的人,倒是一個十七八歲,身材苗條,身著錦衣玉帶,長相俊美無塵,風華絕代,芝蘭玉樹般的陌生少年。
小二一出去,就把聚香樓掌櫃的意義表達出來,也給出了最大的誠意。
夏梓晗眼神閃了一下,望向關著的門,“不是說一盞茶工夫菜就來了嗎,如何這麼久了菜還冇來,兩盞茶工夫都快疇昔了。”
這丫頭,看臉的獵奇心又來了。
廖芳怡聽了,氣的咬牙切齒,氣勢洶洶,“楚玉姐姐,這也太欺負人了,走,我和你去把菜搶返來。”
那裡會有那麼巧,竇二要去二王府插手賞菊宴,頭一天早晨就拉起了肚子。
竇四大大咧咧的,冇甚麼心機,或許不會思疑甚麼,但竇二一貫心機敏捷,她內心必定思疑過,也或者在自欺欺人,甘願把本相稱作剛巧,也不撕破這份姐妹情,讓大師都尷尬。
廖芳怡見到幾碟子精彩的點心,眼睛都冒綠光,立馬把剛纔悔怨在楚家吃多了點心的事拋到腦外,抬手就撚了一塊梅花香酥餅放嘴裡咬了一大口。
竇二咬了咬唇,本想說她就不去了,但是,二王府的賞菊宴,她一次也冇去過。
夏梓晗臉黑,忍不住拍了她一下,“甚麼搶菜,人家不要臉,你也要跟著一樣不要臉不成。”
一群丫環為主子們倒上茶水後,留下暖玉和絲草二人在中間服侍,其他的丫環都去了一樓,找了張空桌,叫了幾道小菜和一壺茶。
包間裡頓時墮入了一片沉寂中。
然後叮嚀暖玉,“暖玉,去把小二叫出去。”先問問對方身份。
不大一會兒,小二就把六月瓜片和點心送來了。
“說了。”暖玉神采有些丟臉,欲言又止幾次,到底是冇敢把實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