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收起刀片,朝地上的屍身,呸了一聲,“就這伸手,還想要打劫我家小主子的東西,死不敷惜。”
“把東西交出來,不然……”說話的男人取出了一把匕首,聲音似陽間裡的勾魂使者,“那就把小命留下來。”
隻是一個眨眼的工夫,兩個男人都死翹翹了。
如果戴夫人在場的話,就必然會認出,這幾個貴夫人,都是拍得金飾的那最後幾位贏家。
祁玫走疇昔,把匣子一一翻開,頓時候,屋子裡就一片燦爛生輝,流光溢彩,從匣子裡閃出的光芒,差點晃瞎了她們統統人的眼睛。
馬車軲轤碾著兩個男人的屍身,分開了小衚衕。
紫衣夫人跟她們一一打過號召後,放下匣子,就接太小丫環遞過來的茶水。
紫衣夫人抱著金飾匣子進了屋。
祁玫道,“代價連城的東西,大家都想要,被打劫,那還是輕了的。”
對方來氣了,走過來,一把揪住車伕的衣領,把他提下車,“靠,死老頭,警告你,老子的匕首已經有好幾天冇有嚐到過鮮血的味道了,你再不識相,老子就拿你來餵它。”
而那兩個男人和地上死了的男人一樣,都是穿戴一身黑衣裳,像是殺手。
馬車前,兩個身材高大,長相粗狂的男人,攔住了馬車的來路。
三拐四拐,馬車又拐回了大街上,然後慢悠悠的進了一座街邊的二進的小四合院。
屋裡除了祁玫外,另有幾個眼熟的貴夫人在。
盒子裡,裝的鮮明是那套貓眼石金飾頭麵。
“想活,那還不把東西拿出來?”
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然後長長呼了一口氣,她對祁玫道,“還真被你猜中了,我們剛分開翠玉軒不久,就被打劫了。”
“懦夫饒命啊。”車伕嚇得身子抖了抖,忙告饒道。
品級二個男人反應過來時,喉嚨已被割破,倒下的那一刻,他才瞥見了車伕的指間夾著一片薄如嬋羽的刀片。
車伕嚇得直呼,“不要啊,拯救啊。”
拯救二字剛落聲,就見車伕脫手如電,朝男人的脖子上手一揮,一股滾燙的液體噴了出來,車伕一閃身,避了開去。
聲音竟然是於家的。
同時,攻擊了第二個男人。
“什……甚麼東西?”車伕一臉茫然,實在是聽不懂對方的話。
兩個小丫環武功高強,手腳俐落,很快就處理了兩個男人。
小四合院裡,祁玫早已等在那兒。
扮著車伕的何東林,認命的爬上馬車,拿起鞭子,就狠狠的往馬皮股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