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陳貴妃被打入冷宮後,淑妃的日子倒是越來越津潤了。德妃和陳貴妃鬥了一輩子,現在陳貴妃失勢,四皇子和五皇子卻還是要為阿誰位置爭得你死我活。
鶴嘴銅爐裡冉冉升起西域特有的熏香,熱烈大膽,配著這暖融融的燭光,讓人彷彿置身異域。
懿德太後猜想的不錯,不過隔日,天子在找姚總督來”閒話家常“的時候,姚總督就立即變了神采,前些日子天子表示姚家令媛和錦英王聯婚的事情,姚總督還是一臉憂色,這天倒是連連點頭,說自家小女才疏學淺,配不上錦英王少年英傑,更是連姚蜜斯臥病在床,恐怕一兩年內是好不了的藉口都編了出來。
不問還好,一問和怡郡主頓時麵色一變,恨恨的咬著唇道:“母妃,你替我殺了蔣阮好不好?”
淑妃本身隻生了和怡郡主,冇有子嗣,天然也冇有做其他不該肖想的夢,奪嫡之事對她來講過分悠遠。身在後宮,淑妃更看重的是篡奪天子的心。
這是一個渾身高低都透著說不出風情的美人,難怪在年年進宮選秀的秀女中,這份美還是占著頭一遭。
“郡主饒命!”那宮女聞言大驚,更不知本身犯了何錯,卻也曉得和這飛揚放肆的郡主講事理是行不通的,隻好一個勁兒的叩首告饒。
淑妃懶洋洋的仰躺在貴妃榻上,本就生的異域風情的表麵被燭火的光暈潤色的格外誇姣,她也是曉得本身的上風的,穿的衣裳金線織短綢紗小褂,額間一粒細細的寶石抹額,長長的寶石藍紗裙下腳指細緻白嫩,看著真如玉雕的普通。
這話說的觸目驚心,淑妃卻也隻是皺了皺眉道:“弘安郡主?如何,她惹了你不痛快?”
懿德太後在宮入耳聞了蔣阮在錦英王府下人中備受尊崇的事情,自是非常對勁,與楊姑姑閒談的時候提及此事,還道:”阿韶做事向來都是穩妥的,想來常日裡也是流出些意義,不然下人如何看得清情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