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宮女卻冇有重視到,和怡郡主並非分開,反而站在原地,定定的瞧著她分開的方向,一起悄悄的尾跟著,直到看到宮女拐過一道長廊,進了一處莊園,身影消逝不見。
她最後看到的,是麵前兩人乾淨的衣角,同她渾身血汙粘膩的身材比擬,構成了光鮮的對比。
和怡郡主向來心高氣傲又是不肯認輸的,底子未曾將這處所放在眼裡。何況一心一意想要置蔣阮於死地,那裡會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中,被仇恨衝昏了腦筋的人,即便常日裡再如何奪目,現在也是冇法想清楚此中利弊。
和怡郡主眼中噴濺出熊熊肝火,心中倏爾起了一種打動,恨不得將這竹樓一把火燒的一乾二淨。不過待觸及到袖中的信封之時,麵上的肝火沉澱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淺笑的神采。
可惜這一次,和怡郡主倒是打錯了算盤。
那信封裡的東西不是其他,恰是蔣阮通敵叛國的證據。淑妃固然承諾了要給蔣阮安上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讓她死無葬身之地,但是眼下一向冇有尋到合適的機會。淑妃等得,和怡郡主倒是等不得。要曉得再等下去,天子的賜婚下來,便是治了蔣阮的罪又如何?怕是到了當時候有了蕭韶護著更不好動手了。
若說和怡郡主彆的本領冇有,偏生這惹怒彆人的本領倒是十打十的。大略是從淑妃那邊學來的有恃無恐,可和怡郡主的腦筋卻冇有淑妃好使。比方現在,較著宣朗的神采已經變了,和怡郡主還在喋喋不休。
“四哥還欺負我甚麼都不曉得不成?”和怡郡主向來瞧不上宣朗,現在說話更是帶了幾分刻薄:“冇想到四哥也還是如許的胸懷弘願之人呐,如何,現在挑選跟了八哥,底氣也足了起來不成?哼,四哥怕是早忘了疇前求我與我母妃的時候了。四哥,做人不能忘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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