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打了,彆打了。”申柔哭喊著,衣裳早已在長鞭抽打下破襤褸爛,可本來柔滑白淨的肌膚現在遍及血痕,上頭傷痕累累的模樣已經冇有常日裡的美感,瞧著令人作嘔。夏誠氣喘籲籲的停動手中的鞭子,方纔連續抽了十幾下,已然感覺有些吃力。夏天賦跟申柔好了這麼些年,眼看著申柔刻苦,現在倒是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對夏誠道:“爹,此事與柔兒無關,都是兒子的不是,彆打柔兒了!”
夏天逸是個男人,因著身上還帶著肝火,那一腳便是實打實的力量,直踢得夏嬌嬌飛了出去,恰好碰到了一邊放在桌上用小瓷壺煨著的熱湯上麵,頓時隻聽得一聲慘叫,那一壺燒的滾燙的熱湯正從夏嬌嬌頭被騙頭腳下,夏嬌嬌捂著臉,在地上不住的翻滾喊疼。本就是燒的滾燙的東西,澆在少女細嫩的肌膚上頭焉有無缺的事理?
向來待夏嬌嬌最是寵嬖的男人嘴裡吐出這句話,不但是夏天賦,連夏誠和夏夫人也一併愣住了。
姚氏點點頭,安下心來。趙玉龍倒是有些不信,蔣阮做事向來潔淨利落,更是不會留下甚麼把柄。俞雅的婢子活著便是一個隱患,如蔣阮這般狠絕,如何會放心一個隱患留在身邊。隻是她的話向來半真半假,趙玉龍也找不出甚麼證據,便隻得放在內心。
夏誠手持請家法的長鞭,烏黑油亮的長鞭細弱非常,因著浸泡多年的藥水顯得分外健壯,抽打在人的身上收回“啪啪”的響聲。而每一聲過後,申輕柔滑的皮膚便多一條血淋淋的傷痕。
“賤人!”夏天賦倒是冷眼看著她。
待回了府後,蔣權還未返來,夫人蜜斯們看向蔣阮的目光倒是有些分歧,有膽量稍大的一點的婆子還拉了露水在一邊悄悄地問:“夏大蜜斯果然是夏二爺的女兒。”
他正要脫手,就聞聲廳中傳來一個少女的嬌呼:“娘!你如何了?”
固然疇前夏天賦在外拈花惹草,但是夏天賦天發展了一張會討女人歡心的臉皮,又會說標緻話兒。在屋裡待俞雅也冇有甚麼特彆特彆的處所,算的上大要和藹。還向來冇有這般大喇喇的吐出刺耳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