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蔣阮道:“此事夜楓做也一樣,總歸是蕭韶的人。”
這是一個坐落在深山上的山匪窩,這個村落上居住的俱是如這些山匪一樣的大漢,連白叟和孩子都未曾有一個。當然,另有一些從外頭擄來的女人,這些女人在此地是冇有職位的,如同一件物品一樣能被人隨便轉送,乃至一主要奉侍很多個男人。是以,女人在這裡的壽命不會太長――誰都經不起如許慘無人道的折磨,這裡的男人們時不時就要下山來帶一些新的女人上來,世人見怪不怪。不過,如本日這般如許麵貌氣質都非常上品的女子倒是少見,世人都對刀疤李羨慕不已,聚在一起的時候也說些不痛不癢的酸話。
腦中胡亂的思考著這些,身上的劇痛還未曾減緩,便聽到大門被人猛地一踢,蔣素素覺得是刀疤李返來了,頓時身子便是一抖。轉頭看去,卻發明那是幾個陌生的赤膊大漢,大踏步的朝她走來,目光中明滅著意味不明的光。
可這荒郊田野的,方纔她又為了拋棄那幫侍衛跑了好久,離得如許遠,聲音不過在樹林外頭的郊野中飄了幾飄便消逝了。緊接著,身後一股大力將她拖了返來,蔣素素冷不防被人從前麵一拽,啪的一巴掌摔在臉上。此人不是蔣權,動手天然不會憐香惜玉,重重的一巴掌下去,蔣素素幾乎要被打暈了,唇角也溢位血花。
這一群大漢俱是中年,身上大略都有些多多極少的刀劍傷疤,模樣也生的凶神惡煞,渾身帶著汗氣和酒氣,直有些犯人噁心了。
這放到蕭韶身上就是多管閒事,放到蔣阮身上就是仁慈體貼,不同也太大了些。明月強自忍住笑,道:“殿下和郡主想來也是有緣的,這神態舉止都有七成類似。”
蔣素素一人躺在床上,兩行眼淚冷靜地流了下來。她不曉得為甚麼事情會變成如許,那來救她的公子冇有呈現,本身卻被山匪擄回了匪賊窩。方纔那一幕隻要一回想在腦中,蔣素素就忍不住滿身顫栗。刀疤李是個妖怪,下部下的極重,並且,侵犯了她的身子。蔣素素痛苦的閉上眼,抓進部下的被子,現在如許活著,逃出去毫無但願,成為如許一小我的禁臠,還不如去廟裡做姑子。
待男人帶著蔣素素分開後,林中才現出一人,月光下眉眼清楚,恰是夜楓。他吹了聲口哨,心知蔣阮交代的事情完成了。本日那封信不過是蔣阮借他手交到蔣素素手裡,至於這郊野樹林一帶夜裡是山匪回窩的必經之處,夜楓身為錦衣衛是曉得的,卻不知蔣阮一個深閨女子如何得知。不過到底還是對蔣阮料事如神有些佩服。許是她與蔣素素同為蔣府女兒,對蔣素素的性子也是摸得滾瓜爛熟,竟會曉得以蔣素素的性子,一旦看到那封信必將會逃了出去,設法設法的不去做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