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素素足足跑了一炷香,待看到火線的樹林入口時才鬆了口氣,她嫌惡的脫下尚且沾著蜻蜓血跡的外裳順手扔在地上,握緊了袖中的信紙。
緊接著,暗淡的月光下,蜻蜓端著一個托盤走了出來。眾保護見狀,便重新做回原地談笑喝酒,再也不看這邊了。
正在倉促失措的時候,隻聽得背後呈現了一陣腳步聲,蔣素素心中一喜,忙轉過身去,道:“但是要救素素的公子前來?”
“連翹,你出去奉告錦二,”蔣阮垂眸:“我想請他幫手做一件事情。”
領頭的保護便道:“就在此處安息吧。”
蜻蜓也冇有多想,隻是想著蔣素素約莫是想明白了,明白了此中短長,總之她不再喧華就好。
“女人真神了,”連翹呆了一呆,一溜煙兒跑到蔣阮麵前,眨了眨眼,道:“可不是麼?今兒個奴婢一出門便聽到了,大街冷巷到處都在議論這事兒,說是老爺一腳踢得紅姨娘小產了!”
“你?”連翹斜眼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實在是信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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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次如許說,蜻蜓也不好再推讓,便端起碗來喝羹,待她喝完後,才瞥見蔣素素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蜻蜓被蔣素素盯得有些脊背發涼,小聲道:“女人可有甚麼叮嚀?”
連翹又道:“女人且再聽,五姨娘就是這般了,二蜜斯另有的忙。從昨兒個晌午起就有很多人圍在府門口要求娶二蜜斯,稱二蜜斯身子被他們看了要賣力。這些人不管如何都趕不走,尋侍衛來救躺在門口哭天抹地,說蔣府草菅性命。老爺心中大怒,便當著世人的麵賠罪了一回,說將二蜜斯送到廟裡做姑子去。二蜜斯傳聞後暈了一回,與老爺辯論一番,老爺倒是鐵了心不管,本日老爺已經將二蜜斯強自送到百裡外的家廟裡,傳聞要真正的剪了發做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