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輕易，”連翹回過神來，持續縫著麵前衣裳的釦子：“年關那些人發下來的用度縮減了一半，兩件新衣也要很多的料子，上哪找去。我看我們還得去山上摘些草藥換點銀子，攢起來給蜜斯買布料。”說著又是一頓：“我們女人生的如許好，穿的衣裳卻都是舊巴巴的，如許的年紀，彆家女人都穿的跟花一樣，我們女人可好，一件光鮮的衣服都冇有，白白華侈了好麵貌，如果我們女人穿上那都雅的衣裳，還不把全部都城的女人都比下去。”

蔣阮攤了攤手：“看，很快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