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位子上的王大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如許的審案體例,的確就如強取豪奪普通,幾近不給人說話的打算,倔強又鹵莽,倒像是吃緊忙忙就給犯人安上一個罪名,迫不及待要定人的罪似的。
“甚麼刀?她是被掐死的!”陳昭大吼起來。
東街本日分外熱烈,隻因知府要審一樁案子,說是下放到莊子上的蜜斯殺了莊子上的丫環,扔進枯井中,證人倒是莊子管事的兒子。此事人證物證俱在,人們多是群情殺人的蜜斯心腸暴虐,不知那丫環那裡獲咎了蜜斯。也有說蜜斯自降身份,竟然對待一個丫環尚且如此計算,不吝要了性命,不知是哪家蜜斯如許傲慢。
“陳昭,且不說你一個外男如何不經通報便能隨便進我的院子,你既然見了我殺人,卻不出去禁止,反而看著我殺人拋屍,你這算不算助紂為虐,若我真要開罪,你是不是也該領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