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冇有,你不要借題闡揚。”錦二向來待女子都是和顏悅色,現在倒是第一次對露水說重話,語氣中的不耐煩幾近讓他同常日判若兩人。
廖媽媽見狀,忙道:“老奴去送送大夫,二少爺且往內裡去吧。”說罷便出了屋,錦二躊躇了一下,以往他固然流連於青樓花坊,卻都是逢場作戲,當不得真的,過後也不會有人究查這些個女子的名聲,這端莊人家的女人又是不一樣,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有些超越。不過想著廖夢到底是個病人,又是自家母親讓人千裡迢迢讓人送到都城的,便也作罷。一撩袍角進了裡屋。
“你都在想些甚麼?”錦二有些不成置信,倒是忘了點燈,問:“如何又鬨脾氣了?”
屋裡半晌冇有聲音,又過了好久,門被人推開,連翹的聲聲響了起來:“如何燈也不點,黑燈瞎火的……”她摸出一個火摺子將油燈點上,這才瞧見屋裡還坐著一小我,愣道:“你在屋裡呀,如何都不點燈……啊,”連翹驚叫一聲,便瞧見想來樂嗬嗬的露水呆呆坐在屋裡,麵上恰是淚如泉湧,眼睛已然哭紅了。
錦二都如此說了,露水自也不能勉強他吃。隻是神情有些懊喪,不過轉眼即逝,道:“你本日去那裡了,錦一他們都在府裡,單你一人跑出去,還與人吃了晚餐。不會是在青樓吧?”
天竺也道:“錦二邇來陪她的日子少,想來是有些不痛快。”
有了白芷的前車之鑒,蔣阮對婢子的情感重視的多,隻是露水是厥後跟著她的,並且行事也冇甚麼不當,問她來發言,倒像是真的因為錦二才如此。小男女之間的事情蔣阮也不便插手,隻得由他們去了。
“我有冇有胡說八道你最清楚不過。”露水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也高了起來,她道:“你對得起我!”
廖夢又是微微一笑,兩人便提及其他的話題來。錦二常日裡跟著蕭韶見多識廣,又頗曉得如何討女子喜好,廖夢的行動就更是出乎他的乎料想,涓滴冇有常日女子眼界的侷促,也是很有見地,並且脾氣又和順似水,兩人竟是扳談甚歡,天氣晚了竟也冇有發覺。一向到了早晨周媽媽還留了飯,一同吃過以後錦二纔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