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後,暖兒心折口服!”柳杏暖忍著背上的疼痛,非常當真點了點頭。
“皇上,你這麼做,太後不會反對嗎?”放開淩軒,柳杏暖卻又有些擔憂的問道。
時價夏初,恰是蓮花開的暢旺之時,一朵一朵的,出淤泥而不染,極是討喜。
“這有何難?皇嫂且自聽著便是!”溫玉軒聞言,合了手中的摺扇,看著湖麵上的蓮花踱了一步,張口便吟出一首詩來,“荷葉羅裙一色裁, 芙蓉向臉兩邊開。 亂入池中看不見, 聞聲始覺有人來。 ”
“這一鞭,是罰你不謹慎,中了毒,害得皇上在你床前親身奉侍了三天兩夜,荒廢了朝政。”太後也不睬淩軒,隻厲聲對柳杏暖說道。
說完,太後卻又抬起了頭,對柳杏暖說道:“暖兒,你跪下。”
話音一落,他便是朝著他們二人快步走來。
“唉,暖兒,你也莫怪哀家心狠。”太後將柳杏暖扶到床上坐下,對柳杏暖說道,“隻是此次,實在是軒兒為了救你,竟當眾說了讓出一半江山社稷與人的大不孝之言,我若不罰你,倒是無顏麵見先皇,無顏麵見那些個打下江山的列祖列宗啊!”
“唉,如果淩軒不是皇上,我們隻是一對淺顯的佳耦,能夠不受這這多的條例束縛,遊山玩水,清閒安閒,那該多好啊!”柳杏暖托著香腮,望著窗外的美景,臉上掛著淡淡的憂愁。
“暖兒這是乾甚麼,朕在修改奏摺呢!”淩軒自是曉得柳杏暖的情意,卻也冇說甚麼,隻是笑著,拍了拍柳杏暖的後背。
“朕從很早的時候就發明,我阿誰六弟一向心胸不軌,可惜從未能夠把握到一絲一毫的真憑實據,倒也何如他不得。現在終究獲得一點端倪,隻要順藤摸瓜,信賴很快便能夠完整粉碎他那不成告人的目標!”淩軒撫摩著柳杏暖的肩膀,緩緩說來,眼中一抹精光閃過,現在儘顯天子該有的鋒芒。
“暖兒,你上前來!”太後又對暖兒說道。
“有取當有予,白衣侯既是想聽本宮吟詩,何不本身先吟上一首?”柳杏暖挑著眉說道。
“是,母後。”淩軒哼也未曾哼上一聲,倔強的說道。
“皇上,我替你擦上把!”太後一走,柳杏暖便非常心疼的對淩軒說道。說完,便要去解淩軒的衣服。
“謝皇上!”
太後卻悄悄將柳杏暖推了開來,毫不包涵的在淩軒的背上打了三鞭,打完,便將手中的鞭子放回了那寺人的手上,對淩軒說道:“為何打你,想必便不消我多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