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要說那些個不吉利的話兒,我們會聯袂一起白頭到老的!”柳杏暖正了正神采,說。
“並無大事,隻是想與娘娘說說,娘娘現在已是皇後之軀,言行舉止,牢記萬般謹慎,在我等這些個下人麵前,要自稱本宮纔好,免得落了彆人話柄。”姑姑說。
“呀!暖兒,你終是醒了!”淩軒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睛,看到柳杏暖以後,卻又頓時復甦了過來,欣喜的叫道。
藍兒聽了柳杏暖發問,趕緊答道:“姑姑昨夜俄然收到家裡的信,說是有要事,今兒早早的便出了宮去,想來,此時已是到得家中。姑姑臨走前,還叮囑了藍兒跟娘娘稟報,說是等返來,再接管娘孃的懲罰。”
“皇上,千萬不成啊!”淩軒此言一出,頓時便嚇到了一大片人,坤寧宮中一眼望去,皆是黑壓壓的腦袋瓜兒。
“燒水給暖兒洗個澡,再去給朕拿身潔淨的衣服來。”淩軒將手上的柳杏暖交到一旁的藍兒手中,叮嚀道。
淩軒黑著臉,一拂袖袖卻也冇說甚麼,隻是細心的察看著柳杏暖的反應。
柳杏暖倒是未曾重視道,仍舊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那現在如何了?可曾看過大夫?要不要我明兒一早去宣太醫於姑姑一道再去看看?”
可惜,柳杏暖此時早就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飽滿的額頭上儘是豆大的汗珠。
柳杏暖未曾發明的是,姑姑那笑裡,卻像是藏了些許彆的意味。
“自是無妨。”淩軒點了點頭,“剛纔所斬,恰是太病院院士,這太病院今後管著便是,賜你一座行宮,封白衣侯,與朕結為兄弟,今後皇宮大院,你可隨來隨往!”
“冇事便好,姑姑也莫要說那些個見怪不見怪的孃家話,暖兒說過,姑姑待暖兒,便如一家人一樣,這些許小事,暖兒又豈會見怪於姑姑?”
“免了吧,你平起平坐是能夠的,但是我不要兵權不要政權,隻要你能夠承諾我三個前提。”誰知那溫玉軒倒是毫不在乎,自顧自的喝動手中的茶說道。
“第三個嘛,我還冇想好,等想好了再奉告你如何?”溫玉軒挑著眉,說道。
“她?哼!死了!”淩軒冷哼一聲,說道。
“皇上……我想去如廁……”柳杏暖紅著臉,勉強的對淩軒說道。
“皇上就株我九族!我說皇上,看你平時那麼賢明,如何到這茬就急的隻會說這麼一句了?”那年青太醫也不知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彆的甚麼啟事,淩軒的話尚未說完,年青太醫就從旁給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