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兵士停下行動,揚手狠狠給了她一個巴掌,“孃的,叫的真刺耳,差點把老子嚇軟了。”一邊說著,一邊撕下她的一條衣裳,塞到她的嘴裡,“臭婊子,閉上嘴,不然再把你的下巴卸下來。”
“如何樣?燕王殿下?”南疆公主的眼中暴露一絲詭譎,“服侍我一回,然後我奉告你,我師父的下落?”
“說,巫後在哪兒?!”一個偏陋巷子裡,豎著一根木樁,上麵綁著一個衣衫混亂的女人,粗糙的臉上充滿鼻涕和淚水,又臟又醜。身上的衣服也破裂不堪,幾近冇法蔽體,兩條腿上充滿青紫淤痕,被架在空中,一晃一晃。
這點禮數他還是懂的。
“對了,阿誰女人不肯透露巫後的地點。”裴鳳隕眯了眯眼,抬手一指不遠處篝火前,被兵士們圍住的南疆公主,“但她說,隻要你好好服侍她,她就把巫後的地點說出來。”
四下巡查尋覓活口的兵士們,紛繁立品站定:“是!”然後敏捷列隊,整齊分歧地往城外走。
兵士們一頓,忙道:“王爺,不能殺,還冇有得知巫後的下落呢!”
幾近一整天了,他們輪著來,就冇不足暇的時候。憋了三個月,一個個都憋得狠了,遇見能夠肆意玩弄,不必禁止著的女人,就像餓狼瞥見了肉,全都瘋了。
“任何人不準私拿一物。”攻城之前,裴鳳隕便下達過號令。
裴鳳隕微微擰眉,往狼狽不堪的南疆公主看去。
巫後不除,則巫蠱之術不斷,他們來南疆的任務,隻完成一半。
但營帳裡睡著江絮,他也不敢出來,乾脆找到冷子寒,說道:“煩請冷神醫出來,請晉王殿下出來,我們王爺有事相商。”
“回城!”裴鳳隕淡淡瞥了一眼漫天大火,回身往反方向走去。
一名名流兵哈腰拖拽著屍身,往城外挪去。腰間掛著佩刀,跟著他們的行動而搖擺,刀身上充滿暗紅的血跡。或者手握長刀,四下巡查,發明活口便一刀補上,然後拎起雙腳,拖出城,丟在已經堆起的屍山上。
冷子寒的目光在江絮的臉上,停了一停,隨即倉促掠過,然後走到裴君昊的那一邊,伸出腳,踢了踢他的屁股:“起來。”
一聲嘲笑,冷子寒抬腳,這回直接往他肚子上踹:“起來!”
她現在衣衫不整地被綁在木樁上,渾身都是青紫淤痕,到處充滿渾濁的斑點,頂著一張涕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