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昂首開口。
“感謝你。”江絮至心實意地說道。咬了咬唇,又彌補一句:“感謝你把我領出來,還為我想得如此全麵。”
帝後兩人又說了幾句話,便聽外頭又有小寺人來報:“皇上,五殿下回宮了。”
裴君昊對兩人點了點頭,倒冇看江絮,進門對鄭氏和林氏行了一禮,然後才走到江絮身邊,柔聲說道:“我帶絮兒歸去。”
出去後,小寺人想了半天,燕王殿下離得遠,還是叫五殿下來吧。
打頭一人抱拳:“燕王麾下,紅鷹旗,見過晉王殿下,見過燕王妃。”
“既然如此,也隻得把江家蜜斯許給他了。”隆安帝歎了口氣,看向裴君昊的眼神帶著幾絲慚愧,幾絲安撫,“這事是小五對不住你,但一女不準二夫,江蜜斯既然已經被小五占了,也隻得許給他了。”
他一手撐地站了起來,抿唇看了隆安帝一眼,扭頭走了。
“但是――”
隆安帝內心不由也是有些發涼,又見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沉思熟慮到這個境地,不由歎了口氣,丟給他一塊腰牌:“你本身去挑吧。”
“你先頭把江蜜斯接過來,為父同意了,因為你心胸仗義。現在江蜜斯甚麼事也冇有了,便該把人送歸去,也免得旁人閒言碎語。”傅大人的聲音並不低,彷彿是為了叫冇走遠的江絮也聞聲,“我們傅家不是攀附權勢的人家,倘有一日江蜜斯碰到難事,自可來府上乞助。”
“本王發明京中呈現不循分之徒,疑似呈現在江府四周,遂率麾下將士前來,庇護本王的王妃的安然。”裴鳳隕負手說道,“不知晉王所來為何?”
若不然,被兩位王爺、一名皇子如此大打脫手爭搶,她成甚麼了?
“您不曉得,明天裴景煥都做了甚麼!”
“跟你一樣!”裴君昊聳了聳鼻尖,內心有些不痛快。
他們方纔聽他說,覺得他是在裴景煥走後纔去看的江絮,全冇推測,裴君昊是大早晨去的江府!
“哼,另有你不敢的事情不成?”隆安帝冇好氣隧道,抬手指著他,“就為了一個女人,你說說,你都乾了些甚麼?跟燕王打鬥,跟小五打鬥,鬨得是滿城風雨,你就不能消停些時候?”
“你還不承認?太醫都瞧過了,說他那處傷得短長!”隆安帝氣得拍起龍案來,“不是你打的,莫非是他本身閒著無聊玩壞的?”
裴君昊愣了一下:“我甚麼時候打他命根子了?”
隆安帝愣了一下:“他又返來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