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安排好的,在他床頭,放著一把椅子。
絕佳的手感,讓他幾乎停不下來,拍了兩下,還想再拍。但他也怕江絮活力,今後都不睬他了,強忍住再拍的打動,隻敢扛著江絮,老誠懇實往外跑。
“臣傅盛林,叩見皇上,吾皇萬歲。”一個清臒高挑的中年男人走出去,走到正中跪下,手裡舉起一本厚厚的奏摺,“臣狀告江子興,以機謀私,構陷同僚。”
南疆早有行動,本來隆安帝便頭痛此事,因著老晉王佳耦的戰死,而無人可用。北戎人也經常行動,裴鳳隕還要盯著北戎那邊。但是南疆詭秘,將士有去無回,隆安帝終究還是指裴鳳隕去南疆的。
他隻是說,一個月後晉王府會消逝,而數年後,裴君昊呈現在南疆國。
裴君昊能給她的,他能給她!裴君昊給不了她的,他也能給她!
“紅玉……”裴君昊一臉苦色,“絮兒,不能……”
還敢……打她屁股!
她隻是不想瞥見他。一瞥見他,她就忍不住想起裴鳳隕說的話――裴君昊成為南疆國公主的駙馬,幫著南疆國毒害本朝將士。
另一邊,江子興坐了軟轎,往宮裡行去。
江絮的嘴角抽了抽,彆過甚不看他,說道:“剛纔在想事情。”
劫後餘生,她背井離鄉,強勢返來,翻手雲覆手雨,冷眼笑看淪為階下之囚的前任夫君,笑得狂媚,笑得妖嬈,笑得嗜血。
他也是不輕易。才臨時化解了兒子和侄子之間的衝突,剛回宮,便被一乾臣子圍住了,要他給他們做主。
“絮兒,你打我吧。”他俄然感覺臉上發癢,低頭抓起她的手,就往臉上打去,“絮兒,我錯了,你打我吧。”
朱嬤嬤、黃管家、茯苓、冷子寒等人,又圍坐在一起,邊嗑瓜子,邊嘲笑他。
江絮抿了抿唇,站起家,把椅子今後拉了拉,才坐了下去,微微抬頭看著他。隻要她不肯意,垂下眸子便能避開他的核閱。
就在他一邊盯著北戎,一邊分神策畫如何打南疆時,卻幾次三番聽到有關她的閒言碎語。說她和馮安宜多次私會,暗通曲款。他曉得馮安宜,她同他提起過,說馮安宜是個不錯的人,可謂君子。
轉念一想,有些明白了。
其他兩家都冇有貳言,先不說馮太師的確年長,並且資格輩分也高,他們爬不到馮太師的頭上去,是以都拱手相讓:“太師大人請。”
“並且,皇上派人召江子興入宮。我想,馮太師不會放過這個好機遇,整治害了他女兒的人。”江絮說道,又抬起眼,“馮太師心疼女兒,但我不以為,會無前提地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