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乾係。”江絮點了點頭，看向徐管事家的說道：“我有兩句話要對孫嬤嬤講，還請這位娘子行個便利。”

“你說甚麼？”孫嬤嬤愣了一下。

“外婆！”一個清脆叫聲傳來，緊接著柳枝跑了過來，站在孫嬤嬤與徐管事家的身前，瞪大眼睛說道：“產生甚麼事？外婆為甚麼……唔唔！”

“哼，你就是個傻子！”徐管事家的摁了柳枝的腦門一下，“那位大蜜斯可不是傻子，也就是你感覺她傻！就連夫人，都……跟在她身邊，可冇活路，你就老誠懇實在府裡當差吧！”

柳枝不知這些，還想說甚麼，俄然被徐管事家的一把拉到身後：“大蜜斯。”

柳枝上前兩步翻開門簾，但見裡頭空空如也，床鋪清算整齊，桌椅擺放歸整，偏冇有人居住的陳跡。

“你把我外婆如何樣了？”柳枝眼睛一瞪，聲音猛地拔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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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勾起唇角：“隻怕嬤嬤忘了，這府裡到底姓江呢。”話音落下，隻見孫嬤嬤臉上微變，又道：“嬤嬤這一走，不知何時返來呢？夫人還記不記得嬤嬤？”

江絮挑了挑眉，抬腳根在背麵。

“夫人承諾我了！”孫嬤嬤心中格登一下，想起江絮做的那些事，身子不由繃緊了。頓時，臀上一陣劇痛，孫嬤嬤定了定神，說道：“芙蓉院的大丫環人選，夫人另有安排。”

江絮輕笑一聲：“我本來是冇籌算叫柳枝做我的大丫環。不過，梨香空出來的位子，空太久了也不好呢。”

身為馮氏身邊的靠近人，孫嬤嬤對馮氏的籌算，多少有幾分明白。徐管事家的是孫嬤嬤的女兒，天然也明白幾分――江絮本身都冇好了局，做了她的大丫環，今後跟她榮辱與共，能有甚麼好了局？

“傳聞是夫人打的。”小丫環被拽疼了，苦著臉道：“柳枝姐姐若不信，便去前頭瞧，孫嬤嬤還冇走遠呢。”

小丫環答道：“回柳枝姐姐，孫嬤嬤回家了。”

孫嬤嬤沉著一張臉：“老奴身子不適，不能給大蜜斯施禮，還請大蜜斯包涵。”

“一個背主的主子，我想任何一個奪目的主子，都不會再重用。”江絮看著孫嬤嬤愈發丟臉的臉，輕聲說道：“何況夫人是那麼奪目？”

“我們去看看孫嬤嬤？”江絮扭過甚，看向柳枝笑道。

徐管事家的神采一凝，立即道：“不敢。”

柳枝一聽，撒開小丫環的胳膊，拔腿就往院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