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盈怡乘機跑到宮氏的麵前,把舞盈紫不動聲色的擠到一邊。在宮氏麵前裝巧賣乖,好不天真敬愛。
春棋順勢給舞盈紫端來一碗酸梅湯放在一邊的小茶幾上。
說著,扶著宮氏謹慎的坐在椅子上,又從春棋手上接過另有點燙的酸梅湯謹慎的遞給宮氏。
“大娘,大姐姐!”
“大娘,孃親是怕怡兒餓了呢。怡兒晌午的時候用的少,以是有點不由餓呢。”
西門氏手中的絲帕已經被攪得將近皺成一團了,卻還要冒死忍著心中的肝火。對,你是老爺的正頭娘子,她是背麵的。但是她也是堂堂正正八抬大轎娶進舞府的,也是平妻。就算在世人眼裡她不是妻,但在律法上麵她也是妻,是與你宮氏不分高低的妻。雖未辨彆二人,在稱呼上以大夫人,二夫人來辨彆,但是說到底,她西門氏也是舞玄華的老婆。你宮氏憑甚麼一次來恥笑諷刺?憑甚麼?
“大娘啊……”
“嗬嗬,mm放心,姐姐無妨的。畢竟之前懷著紫兒的時候姐姐還在操心著家中的各項事件。而現在,不但有了這麼幾個得力的丫環幫手,另有mm如許的在前麵幫襯著,姐姐那邊會那麼不經餓啊。”
眨了眨眼睛,以眼神表示的看著宮氏的肚子。那眼中的促狹,讓宮氏的臉上浮起兩朵桃花。
委曲的小眼神,配上一副欲哭的神采,讓宮氏和身邊幾個丫環都笑了起來。
“你們如何能夠讓孃親坐在廊下呢?這如果磕到碰到可如何辦?”
“孃親啊,你現在可不就是瓷娃娃嗎?”
“你……”
舞盈紫見西門氏出去,理了剃頭絲,施了一禮。
“大蜜斯放心吧,奴婢幾個會寸步不離的跟著夫人的。”
“你這丫頭,都學會打趣孃親了,冇大冇小。”
“那還不是孃親疼女兒嗎?”
春琴笑眯眯的答覆著,春書春畫春棋幾個也擁戴著點頭。
舞盈紫眼角的餘光見此一幕,以碗粉飾住了嘴角的嘲笑。這就受不了了?嗬嗬,前麵另有更出色的大禮等著你呢。彆急啊,如果現在就開端急了,那前麵的戲可還如何演得下去呢?
“大娘……”
“你也坐下歇歇吧,喝點酸梅湯解解渴。這些事情有春琴她們呢!”
聽了宮氏的話,西門氏真的恨不得衝上去撕了宮氏的嘴。她向來不曉得宮氏竟然也能夠有這麼利索的一天,猜疑的目光看著宮氏,嘴上卻笑著。
“哦?本來是我們的盈怡餓了啊!哈哈哈,看看,都是大孃的錯,快,去廚房把二蜜斯最喜好的荷花酥給拿上來。餓到誰,都不能餓到我們的‘小媳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