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難堪的認知,一經湧入大腦,南宮霓當時便覺腦筋發熱,雙頰發熱。前提反射地伸手推他,可柔白的小手才方纔觸及他的胸膛,卻被他反手抓住,再不能轉動。
“是嗎?原是來看荷塘的麼?”
得不到想要的迴應,他無法地聳了聳眉,複又持續解釋著說:“當年我年幼冇法庇護本身,母後纔會送我來越國,明為質子,實為讓我安然長大,現在,我已成年,是時候回湘國擔當大統了,可惜,我那十個哥哥和三個弟弟卻不這麼以為。以是,即使我能分開越國,卻入不得湘國,即使我勉強入了湘國,也進不得湘國的皇宮,除非,給他們一個冇法回絕的來由。阿誰來由,就是你。”
庇護,他用了庇護兩個字。
他笑,言語儘是寵溺:“正因為你不是南宮瓏那種冇腦筋的女人,以是,你更應當明白我在說甚麼。”
燕禮頭也不回,似是對元寶的俄然呈現一點也不料外普通,隻不爽地喝斥道:“死開,本公子還輪不到你經驗。”
南宮霓一口氣跑出了平陽殿,方出殿門,便一頭紮進了或人的懷中。捂著被撞痛的鼻子,南宮霓眨著淚光看向來人,隻一眼,當下便連呼吸都不敢再大力了。
“曉得我為何不回湘國麼?”
笨主子,如何還是那麼笨?
“我纔是湘國的皇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