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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太後主動提到了南宮霓,碩妃對勁地一笑,道:“勞太後您掛記了,瓏兒啊!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整天隻惦記取玩兒。”
燕禮連應三聲後,竟是真的不再說話,隻拿他那雙桃花美目,無窮風情地瞅著南宮霓,南宮霓被他瞧得心底發毛,狠瞪了他幾眼。豈料,他不但不驚駭,反而越瞧越入迷,那灼灼的眼神之下,南宮霓俄然又明白了甚麼,本來粉透的小臉,霎然又紅透了半邊天。
“這……”
枊眉微聳,碩妃又一次堆了滿臉的笑意,奉迎地看向太後,殷勤道:“太皇息怒,如此小事,何需太後前去,隻要您支會一聲,臣妾自會與皇上好好說說。”
自內殿行出,碩妃直入主殿,見到瑞安太後便盈盈一拜,恭敬道:“臣妾拜見太後孃娘。”
本還在躊躇著要不要承諾玄明煜的婚事,突聽碩妃又提到本身的壽宴,瑞安太後的臉,當時便拉得老長:“不提也罷。”
“開口,不要再說了。”
“太後您說的那裡的話,要去,也該是臣妾去給您存候,又何需勞您台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碩妃的本領便在於辦事油滑,八麵小巧。
“碩妃的意義是?讓煜兒休妻?”
“因為,瓏兒挑中的駙馬,恰是安寧侯之子。”
“都及笄了,哪還是個孩子?”
一聽碩妃抬出了越皇,瑞安太後頓了一下,悻悻道:“那倒也是。”
“我滾了,你可就出不去了喲!還記得那些滑溜溜,瘦長長,黑烏烏的小東西麼?它們……”
提及這個壽宴之事,瑞安太後實在是一肚子的火,要說她這個太後當的本來就特彆窩火,好輕易盼到越皇又對她上了點心,她便想要藉由這場壽宴,與越皇再續前緣。可恰好皇後洞悉了她的心機,死也不肯讓她有機遇在越皇麵前博寵爭歡,為了這事,她本想直接去找越皇評理,但又擔憂越皇不賣她的帳,是以,才一向躊躇著冇去打攪。隻是,內心的那口氣啊!倒是如何也咽不下去。
“喔?你是說,你去幫我說?”太後實在早有此意,隻是,畢竟不好開口,現在,聽碩妃主動提及,太後的內心當時便樂開了花。
這件事情茲事體大,太後亦懂其中深意,想了想,還是躊躇道:“這怕是不當吧?如果真想與安寧侯府攀親,煒兒尚未娶妻,不是恰好?”
“臣妾在此,也先謝過太後孃娘了。”
隻是現在,時候未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