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奴婢感覺,至心就是一心一意對您好,內心冇有彆的人,這就是至心了啊!”
似是推測她所想,燕禮眼也未眨一下便解惑道:“江蝶月。”
南宮霓變態的行動,終究引發了燕禮的重視,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問:“公主,你為甚麼這麼體貼江蝶月的存亡?真的隻是因為憐憫她?”
“對呀對呀!奴婢也這麼感覺。”初涉情事,兩個小丫頭的神采很幸運,南宮霓看得出來她們是真的對元寶動了情,但是她和燕禮之間,真的能算是至心麼?
在南宮霓看來,至心就是你傷我,我傷你,到最後,大家都犯了錯,大家都傷了心。上輩子錯得過分,這輩子她是真的不想再談何謂至心了。即使,燕禮對她真的很好。
說到此處,南宮霓也非常難堪,要說是一人看上了一個吧!那也好說,可現在的是兩朵姐妹花恰好相中了一塊小元寶。誰也想跟元寶的人多說幾句話,誰也驚駭對方比本身更先搶走了元寶的心。以是,一旦見著了,便是誰也不肯先分開。
一心一意對她好,內心冇有彆的人麼?燕禮對她,真是如此麼?
曉得跟他說太多冇有效,南宮霓非常直接地提出了本身的要求,燕禮一聽,不由挑眉:“現在?為何?不是昨夜纔回宮的麼?”
“真的是她?你如何曉得的?”
燕禮不睬,隻是自顧自地說道:“定國公本日便會來麵聖,碩妃亦會趁機添油加醋,到時候,等賜死玄明煜的口諭一經收回,你再出宮也不遲。何況,花千樹頓時就要走了,你就不送送你的舊戀人?”
“真是,女大不中留。”
“我還是要出宮,還是要見她。”
慘白著臉,南宮霓的聲音低低的,非常懊喪:“她逃了不是更好嗎?玄明煜那麼想娶南宮瓏,正妻逃了,他不是剛好有來由休了她?隻是休了就冇有彆的的費事了不是嗎?”
自從那次遇襲之事,這兩丫頭就跟丟了魂似的,整天元寶長,元寶短,隻要見著了元寶,兩丫頭就完整走不動路了。這不,她都走了半天了,兩丫頭還纏著元寶不肯走,要不是怕她發脾氣,兩丫頭估計還不肯分開。
未用多久的時候,南宮霓已反應過來,想一想方纔的顛末,她不由又惡言相向:“燕十一,你,你討厭……”
“她倒是想逃的,不過,她的丈夫明顯並不這麼想,以是,被追歸去了。”燕禮的口氣淡淡的,彷彿統統所說都是再淺顯不過的事,南宮霓卻聽得心口越來越冷,冷得就似貼了一塊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