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南宮霓第二次這麼向皇後包管著,固然,連她本身內心都冇底,可她還是竭儘儘力向皇後替燕禮下了包管。
一入殿門,南宮霓便卟嗵一聲給皇後跪下了:“母後,女兒害您悲傷了,甘受懲罰。”
許是南宮霓的果斷傳染了皇後,許是這個建議還算能接管,總之,皇後躊躇了好久,終還是讓步道:“霓兒,既然你已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母後若不依你,你也不會佩服,那好,母後就看看這燕禮到底有多大的本事,看看他到底有冇有本領讓母後信賴他今後必然能好好照顧你和智兒。”
燕十一啊燕十一,這一次,你可千萬不要讓我絕望啊!
皇後一聽,更驚奇了:“甚麼?安寧侯世子?那玄世子不是已有妻室了麼?如何還能指婚?”
“是,公主。”
“母後,您曉得這幾日父皇都翻的是甚麼人的牌子麼?”
回聲,陪侍的宮娥們,一一退下,南宮霓眸光追跟著那些宮娥的腳步,直到最後一個也分開大殿,她俄然便從地上站了起來,急步走去緊緊關上了紫宸殿的門。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