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越?至公主的意義是?”
本還沉默著不發一言的定國公,在聽到南宮霓如此直白的話語後,亦有些坐不住了:“太子殿下是何時變成如許的?”
“番邦之人,如何能掌我越國兵權。”
略一沉吟,定國公終還是點頭歎道:“子越雖有將帥之才,但經曆尚淺,不敷覺得將。”
南宮霓溫婉一笑,輕描淡寫道:“另有點事情,處理完了便返來陪母後可好?”
“那你呢?”
“但是……”
見機會已成熟,南宮霓趁熱打鐵道:“外公說,若我是個男兒身便好了,是啊!母後也曾這麼想,但是,世事若能儘如人意,又哪來那麼多的無法與哀痛?母後瞞著統統人,雖有私心,但更多的莫非不是為了能讓林氏一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智兒的奧妙被公諸於眾,外公感覺,僅憑這定國公之位林氏一門還能光榮多久?”
不明白南宮霓為何俄然如此,定國公略有些奇特地看了她一眼,雖躊躇,但還是風雅地接過了她遞來的茶水,淺淺抿了一口後,神情沉醉道:“好茶,公然很香。”
“嗯,亦可。”
聞聲,定國公搖首一笑,直白道:“至公主如果真想讓老夫自保,又豈會如此大費周章?說吧!至公主想要老夫如何做?”
“……”
淺笑著點頭,南宮霓笑意嫣然地回身,在皇後滿懷等候的眸光中,頭也不回地走出了紫宸宮。
“外公此言差矣!”
“生來如此,隻不過,我和母後瞞過了天下人罷了。”
“是,公主。”
“子越哥哥再冇有經曆,也不會比那玄明煜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