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弄清楚到底是太子,還是五皇子中的誰結合外人賣國就好了。”雲冷歌眼瞼微沉,半年前的宮宴能夠看出太子是個謹慎眼,睚眥必報的小人,如許的癖性的確很輕易在得知皇上有想要改立太子的設法後做出一些分歧適邏輯的事情,恐怕,在太子的心中,早就認定了皇位是他的囊中之物,以是,就算他勾搭敵國,也涓滴不以為恥辱,而以他打動易怒,凡事不顛末濾的大腦,更不會考慮到萬一北月將計就計,反過來操縱他奪了東陽江山所帶來的結果。
“不必然,”慕容燁倒是點頭否定了雲冷歌的猜想,見她滿眼不解,輕笑解釋道,“前段日子天子有改換太子的動機,不過被皇後的孃家聯名上書,半是哀告半是威脅的求天子收回了成命,但有第一次,就會有接二連三,太子能躲的了這一次,很難包管下一次他仍然安然無恙的坐在他太子的寶座上,以是他急功近利,想要儘快的即位繼位,這並不奇特。”
“這一次北月的人大要上說是覲見皇上,實在是想要公開裡與那位已經打了歪心機的皇子籌議要事,畢竟他們之間的合作和運營已經泄漏風聲,手劄聯絡已經不成靠了,以是藉著兩國目前還算有友愛的乾係,正大光亮的出使東陽,趁便也能探一探東陽軍隊的虧弱之處,屆時裡應外合,從內部開端動手,直搗黃龍。”慕容燁嘴角染上一抹調侃的笑意,緩緩開口。
“上官誠在你心中就這麼好?讓你將他解除在外?”慕容燁倒是在看到雲冷歌瀰漫著笑意的小臉後,神采有些鬱沉,想起半年前上官誠想要求娶雲冷歌的事情,心中很有幾分酸溜溜的滋味。
“太子的地步很敏感,略不重視就會被人拉上馬取而代之,照你所說,太子平淡,心智並不超卓,以是被人操縱讒諂也是極有能夠的。”雲冷歌接著慕容燁的緩緩開口。
“以是此次他們過來是彆有隱情?目標就是為了刺探東陽皇宮的環境?”雲冷歌睜大了雙眼,隻覺打的真是好主張,如果兩國真刀實槍的開戰,鹿死誰手不說,隻怕到阿誰時候即便分出了勝負,幸運勝利的那一方也是元氣大傷,再無持續開戰的權勢,如果一向坐山觀虎鬥的南星俄然出兵,打的勝方一個措手不及,就能以起碼的喪失來獲得最大的好處,一旦真的如猜想普通兩國冒然開戰,南星這個漁翁所獲得的好處就太大了,兩虎相爭,必有一死一傷,而躲在深處的捕獵人找準機遇,就能輕而易舉的打敗雖勝卻已經奄奄一息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