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思考一番，霍天心決定從這兒動手。

“難怪母親特特向我保舉了你，公然是個聰明人兒。”霍天心微微一笑，自紙上寫下兩個日期，讓綠衣遞了疇昔，“我要你幫我查一查，府中的若姨娘在這兩天都去了甚麼處所，見了甚麼人，並且將她所見之人的秘聞都細細查出，可有題目？”

小寧是素馨的親弟弟，今兒才十六七歲，入府也有好幾年了。常日裡話未幾，倒是機警抖擻。

據綠衣的查探，沈若秋此次毀傷得短長，自他們分開以後，她便一向昏倒不醒，急得碧柳日日垂淚。

便悄悄點頭：“旬日便旬日，到時候探聽到動靜，返來稟告我變成。”

接下來三日，霍天心日日在房中抄書，身邊隻叫綠衣服侍著，對於綠屏經常不見人，也不去理睬。

燒火棍在炭火裡翻攪了好一會兒，燙的嚇人。小丫頭被這滾燙的棍子一抽，頓時哭了出來，跪在地上告饒：“大蜜斯饒命啊，這衣物是老夫人叮嚀婢子燒的，婢子也是受命而為啊。”

霍天心沉默不語，頎長的手指在桌麵上悄悄點動，想了好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