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霍天羽撇了撇嘴，“魚都是餬口在水裡的，一條河統共也纔多寬，如何能有幾千裡大小的於在裡頭儲存？真真是笑話。”

瞧著霍天北和霍天心兩兄妹賣乖討巧的模樣，她就說不出的噁心，插話道：“大哥，時候也不早了，你明天不消上學嗎？”

“哦？”霍老夫人非常歡暢，獵奇的問道：“是甚麼賀禮？”

霍天北道：“祖母，先生得知您本日大壽，特地叮囑孫兒帶了一份賀禮返來。”

霍天心抿嘴偷笑：“不取信譽，抄品德經最是合適。哥哥，你們先生可真是物儘其用，時候不忘講授啊。”

畢竟，這是主母的賜坐。若她表示出不適，便是對主母的不敬。

霍天北用筷子頭悄悄的敲了一下她腦袋，笑道：“那你常日老窩在房中，那兒也不去，是否該抄抄《山海經》？”

霍天北比她年長半歲，無人之時，她都是直呼其名的。不過現在長輩都在，麵子工夫還是得做一做。

待得大師扶了老太太出門，她纔在碧柳、碧桃的攙扶下起家。因著夙起來不及熏藥柱，此時剛一站定，便有一股熱流自腿間湧出。

“孫兒謹遵祖母教誨。”霍天北認當真真的起家施禮，並不因老太太的寵嬖對勁失色。

便淡淡的道：“老身雖識字未幾，卻也是曉得山海經的。能經曆那樣多的朝代傳播至今，必有其過人之處。如許陋劣的話，切不成再胡說。”

老夫人有些驚奇，“喲，心兒還真是長大了呢。如答應好，暮秋，待會兒你可要多指導心兒，莫讓她出錯了。”

小產冇有乾係，重點在於，機會是否合適，是否能讓那塊小小的肉塊，不枉來這世上一遭。

“羽兒。”老太太年紀大了，耳朵倒是靈光，當下沉下臉道：“天北是男人漢大丈夫，今後是要擔當父業，建功立業的，怎可與你們女孩子家比擬？”

霍天北微微一笑，朗聲道：“我朝素以忠孝仁義為標榜，孝字排在第二，僅次於忠君以後，這便申明即便是當今聖上，也極重孝道。今兒乃祖母六十大壽，我已向先生提出申請，告假一日，為祖母賀壽，先生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