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七皇子眼睛一亮:“咱二姐也有開竅的一天啊!”
偌大的寢殿裡燈火透明,九殿下可貴冇有玩弄侍從們取樂,而是乖乖安坐在梨花雕木圓桌旁,麵上無喜無怒,卻叫人看著內心有些說不出的心疼。
顧笙聞言內心泛酸,上前握住江晗的右手,柔聲道:“您如何會是碌碌有為的?積年國子監考覈,您哪次不是文試武試樣樣奪魁?誰的鋒芒能與您相抗?
七皇子撓了撓腦袋細心回想,恍然道:“噢!公然是她!我瞧二姐這麼些日子冇動靜,覺得她冇那意義了呢!”
那麼,殿下莫非是在問顧笙的歸屬題目?
玉兒完整冇明白九殿下這結論評價的是誰,隻能順著話頭回聲道:“殿下說的是。”
顧笙辯駁道:“將來的事又如何能鑒定?前朝皇爵之間的爭鬥,導致終究死亡的可不在少數!”
這話意義是殿下想不想要,都冇人能強求。
我本覺得是莊妃從中禁止,可現在想想,她也冇這大伎倆……”
可古來有大才調的人,承平亂世時多數隱於市,禍亂叢生時纔會拔刀出鞘,未需求與俗世膠葛平生。”
“除了這件事!”顧笙站起家,迎上江晗的目光,勸道:“殿下,您已經是宣王了,如許安穩充足的餬口還不敷嗎?為甚麼非得捨命追逐虛無的職位?”
江沉月一臉鎮靜的扯起嘴角,眯起桃花眸子等候五皇子下文。
“……”玉兒臉頰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