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口中幾次指責顧嬈喝多了,不過是想表示江沉月放過一個醉酒的荏弱君貴。
顧笙此時過分震驚,鎮靜蓋過了羞憤,也冇計算小人渣的目光,指著遠處,欣喜的喊道:“殿下您瞧!那兒都結冰了,這是甚麼種類的荷花?竟能開放至暮冬!”
此時已交了亥時,顧府的車馬是來賓中獨一還在東華門外等待的車架。
四周的來賓和宮廷侍從,此時正齊齊看著這一頭,都很獵奇承安王會如何懲辦如此猖獗的姬妾。
獨剩下顧笙一人,訥訥的留在原地,與兩丈開外的九殿下相對而立。
大皇子一臉馴良的點頭道:“必然!必然!”
顧笙側頭看向九殿下,出乎料想的是,那小傢夥臉上竟冇有一絲惶恐與不忍,雙眸中如有若無的閃現著一股名為殘暴的冷酷。
可九殿下情感還受顧嬈影響,神采還是嚴肅,叫顧笙冇敢多言。
可這些荷花被從花房裡騰出來,恐怕便活不過量久,也隻這一晚絕美的綻放了。
二人並無多話便已道彆,而後彆離朝內廷與宮外走去。
四周適從也無人敢上前插手皇室之間家事,個個弓背低頭,餘光覷著九殿下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