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歎了口氣,悠然躺下,帶點小得瑟的道:“說了您也不熟諳呀,過段時候,叫她親身上門拜見您就是了。”
江晗一雙鳳目中儘是仇恨。
若再遣人去給謝嚴飛通風報信,便是又要給他脫罪的機遇,叫這無恥之輩多活一天,百姓便要多受一天的罪!
江晗心下考慮:父皇這是不肯本身做決定,想多拉些人來分攤皇後的痛恨?
這是兵部尚書陳廷的奏疏,內容是揭露駐守南邊的將領謝嚴飛,抗倭作假,實則與倭寇沆瀣一氣,棍騙朝廷三年的糧餉,遲延領兵時限,乃至與倭寇結合,壓榨邊陲老百姓等罪名。
但是,這廝卻仗著自個兒mm貴為皇後,常日裡放肆放肆收受賄賂,三年前,被祁佑帝遠遠支去邊防抗倭,竟還是死不改過,犯下此等大罪!
祁佑帝聞言神采一沉,一旁大皇子倉猝辯駁道:“二皇妹此言差矣!兒臣到是感覺,這兵部刑部與都察院,此番結合起來,這般雷厲流行的速率,就給謝將軍定了罪,更該當引發警戒,細查是否有小人從中作梗!”
思及此處,江晗已經顧不得本身好處,寂然起家,躬身奪過話頭,朗聲道:“父皇三思!陳大人的人證物證已經全數送往刑部,至於謝將軍的罪名,已經過督察使一併證明!
“常日瞧你挺機警,如何到了自個兒畢生大事的關頭,就犯胡塗了?”顏氏氣哼哼的看著顧笙。
因而,九殿下在看完三折後,就點著腦袋,不負眾望的埋進了奏摺當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