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殿下隻得替皇後接局,不消半晌,果然定下勝局。
“這麼著吧。”天子抬眼看向皇後:“朕宣阿九來一趟,你就在這兒見上一眼,但你得向朕包管,不能對阿九透露半分憐憫之色,必須保持嚴母威儀,你覺得如何?”
天子看得出她苦衷重重,棋局中幾番讓步,還是冇能博取愛妻歡心,便昂首笑歎道:“素婉本日心機不再棋局之上,不如他日再與朕一決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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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如何看不出她有竄改之勢?”
因為擔憂天子冇工夫看長信,必須精簡筆墨,顧笙一夜未眠,前後點竄了上百回,終究培養了一封言簡意賅卻感動聽心的手劄,第二日遞交給兩位皇子。
可如果不承諾,皇後日日擺著一副如喪考妣的臉,白日裡膠葛起來倒是鬥誌昂揚,早晨侍寢時又“一病不起”,果斷不讓他碰,天子日子不比冷宮過的好。
江晗單膝頂在五皇子側腹,苗條的手掌卡住他脖頸,麵色毫無波瀾,淡然開口道:“老五,走路看著點兒。”
難不成是表示他們偷偷送王妃入宮看望?
可在這節骨眼上頭,還得曆練孩子的心誌,他又不便利出麵跟著,如果讓皇後單獨去心慈手軟的一頓安撫,懲戒豈不全都白搭了?
天子嘴角也禁不住上揚,卻也冇開口誇獎。
皇後強壓著孔殷,不竭給天子使眼色,急得恨不得掀翻棋盤,已經偶然落子,乾脆昂首道:“陛下棋藝高深,妾身不是敵手!”
進殿便直奔臥房,顧笙被丟上床榻,在衣裳被扯開前,她另有好多好多苦衷與思念想訴說,可惜對方彷彿是想要用“其他體例”表達……
“如何樣?”天子沉聲開口。
皇後一聽這寂然的嗓音,昂首敏捷掃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