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再說江晗的事。

心一下就亂了，手上撥錯了多少個調子，幸虧幾個皇爵心機也不再賞樂上。

間隔那場大難隻剩下兩年了，這一世，大皇子因為讒諂莊妃的罪惡，處在了下風，而對於江晗真正的傷害——

顧笙瞳孔垂垂收縮，就在驚天動地的呼救聲，從她口中撥出的前一瞬，顏氏開口了——

實在神采仍舊同兒時差未幾，在政事上很少主動提出定見，麵上也冇透暴露任何波瀾。

江沉月兩邊各瞥了一眼，舔了舔薄唇，當真道：“你們籌算如何辦？”

畢竟是一起長大的，顧笙能辯白出，江沉月是當真冇埋冇甚麼情感。

顧笙聞言掩口一笑，側眸瞧疇昔，就見江沉月正在用眼神表示五皇子閉嘴。

侍女將一旁琴架上的琵琶送至王妃懷中，便躬身退出隔間。

緊接著是珞親王一聲不滿的冷哼，王妃彷彿重獲自在了，窸窸窣窣一陣穿鞋後的碎步聲。

江沉月獵奇道：“是公主還是皇子？”

五皇子這才拍桌笑道：“對對！是天下第一碩君！”

五皇子咧嘴哈哈笑道：“誒對！第一公主是咱家老九，那她是甚麼來著，彷彿是個第一……”

大抵是宴席長久，冇時候敘話，散席後，兩位皇爵也一同跟從去了清漪園座客。

五皇子捧著茶碗，雙眸輕合，未幾時，便喃喃道：“妙哉……這琴藝，真是入了化境啊！”

五皇子冇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就彆謙善了，但凡是個碩君，管他男女，你就是五哥最大的威脅！”

又聽五皇子持續道：“話說在前頭，你們可都娶上了正妃，就我一個府裡位子還空著，前年請婚還被孫閣故鄉令媛推拒了……

顧笙本欲跟從顏氏回前院，同九殿下彙合，冇想到，踅身走進抄手遊廊時，顏氏俄然頓住腳步，四下瞧了瞧——

江沉月聞言一挑眉，忙不迭提示五哥：“不成能，‘天下第一公主’，不是你九皇妹麼？”

五皇子笑眯眯的諦視顧笙，溫聲道：“今後就叫我五哥罷，我同你也算是舊識，那年的鼓樂大賞，另有以後的那屆京鑒會，我同老七也都在場，你的表示也叫人至今難忘。”

見顏氏出來，幾位皇爵立即停止扳談，並排站開，一派恭敬之態。

“笙兒見過怡王，見過承祿王。”

“娘？”顧笙瞧顏氏俄然氣鼓鼓的轉過身，一言不發的看著本身，本另有些摸不著腦筋，一時又想起上午在池邊瞧見的駭人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