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夫,皇兄剛醒還請路大夫替皇兄診脈。”長公主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如果冇有弄錯皇上是因為中了蠱毒纔會如此。”路大夫低聲道。
“如此便好。”長公主微微鬆了口氣道。
“嗯,現在朕醒了。”上官禦淺笑著說道。
“恰是”
“臣以為……”“此言差矣……”
“不過是順勢罷了,但看這下蠱之人是想朕如何。”上官禦冷聲道。
“既然朕並無大礙為何會昏睡不醒?”上官禦皺眉問道,固然不知本身昏睡了多久,可看安兒的模樣恐怕有好幾日的時候。
“諸位,自古立長立嫡,二殿下有謀逆之罪,便應立嫡,先皇所立端方不過是因晉王爺生性不得勝任罷了,大殿下操行高潔,才氣出眾,白貴妃端莊渾厚,深厚後妃恭敬,皇上現病重,作為臣子天然應為皇上考慮,溫大學士莫非不這麼以為?”吏部姚尚書出聲道。
“先皇定的端方固然並無條例可尋,可先皇仙去理應順從先皇意誌。更何況立儲君一事應當由皇上欽定。”溫大學士皺眉道。
長公主謹慎的調劑了下枕頭的位置,儘量讓上官禦舒暢一些,低聲道:“皇兄可知本身為何會昏睡不醒?”
“好,皇上請”路大夫上前取出小枕墊於上官禦的腕下,過了半晌道:“皇上脈象安穩,調度調度不日便無大礙。”
在一旁的夏公公倉促回聲出了閣房不一會便又入內對著上官禦點了點頭。上官禦複又說道:“安兒,朕醒來之事臨時不要張揚,至於母後那邊,悄悄奉告便可,現在的統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