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六根卻不這麼看:“鄧老闆,冒昧說一句啊。他畢竟是你大哥,之前做過甚麼都好,現在也算是擔當家業了,既然買下了酒廠,你又何必和他鬥呢?兩兄弟一起把酒廠做勝利,不是更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啊。”
“提及來,我們張家也是兄弟反麵呢。”張利華感慨說,“現在看來,還是做哥哥的有上風,不但在款項上,在道義上也是。”說著搖了點頭,他家的環境和鄧家真是何其類似。
“對對,難為丁老闆還記得。”鄧飛說,“這些酒是丁老闆讓出來的?”
現在還是元宵,銀行甚麼的都已經開了門,可各地還是處於資金嚴峻的狀況,這類環境下能夠弄到好幾百萬現金,能夠說是氣力薄弱。丁六根當即高看一眼,“鄧老闆這下子能夠大展雄圖了啊。”
“是啊,也不曉得他在內裡乾了多少缺德事,才賺了這麼多錢。”鄧飛說,“酒廠不可了,國資委讓我們想體例,說要麼停業,要麼我們籌錢轉製。本市也就是這麼一個酒廠,如果停業,莫非大師都去給人看門做保安嗎?辛辛苦苦砸鍋賣鐵大師終究湊夠了最低金額轉製,誰曉得我哥這時候跑來橫插一腳。”
“那我當即就彙款,感謝各位,明天我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們鄧家的家業,必定會大大暢旺。算命的說我本年運勢好,公然冇說錯,新年都冇過,就來了這麼一件大喪事。”鄧高打了錢到拍賣行的賬戶上,興高采烈的拿著虎山大麴跑了。
“現在我哥拿到了這虎山大麴的老陳酒,還不曉得要如何得瑟呢。很多不明本相的經銷商,能夠會被他騙了。”鄧飛說,“不過我們也不怕,他錢再多,做的酒品格不好,底子賣不出去。我們做的酒品格好,最後必定能贏回市場。”
丁詩詩出去冇兩分鐘就返來了,帶返來的卻不是甚麼退休職工,而是鄧飛本身。他是熟諳丁六根的,“丁老闆你好,我是鄧飛,前年您在喜來登辦請黃處,我也曾經陪過的來著。”
“此人一看就是放高利貸的,還是少打交道。”丁詩詩說。
“不敢不敢,”鄧高口中這麼說,內心卻很覺得然,“有了這批老酒,在廠裡搞個展覽室,有客戶來了就帶著觀光。看誰還敢說我不是正宗。再不可,金河酒這個名字我都不要了,直接出產虎山大麴。”